“主公,现在听不到了。”
话落,林婉娘起身向林知皇抱拳请罪:“主公,方才婉娘听到那声音是朝您这边急速而去的,因恐派人前来通知难以及时,从而导致您陷入险地,所以用了新纳入军用的有色烟雾弹通知营内士兵警戒。”
“因此导致整个驻军营内戒严,让所有将士半夜惊醒,弄得人心惶惶”
“还请主公责罚!”
“发现异常,然后警示,此乃你职责所在。”
林知皇抬手安抚地拍了拍林婉娘的发顶:“若因这后果而罚你,后续你再发现端倪想警示,难免会畏首畏尾。”
“小心无大错,此事你无错。做得好。”
林婉娘红着脸起身,却不愿再离林知皇左右,小声道:“主公,婉娘今日能与您同寝么?”
林知皇见林婉娘仍是不放心,非要与她同寝监听周围,不由神色更柔,牵着林婉娘向寝榻走去:“这有何不可?”
就在林知皇应林婉娘同榻之求时,离开主帅寝帐的梁峰原仍是不放心,带着亲兵将林知皇寝帐周围的所有营帐亲自挨个搜查了一遍。
齐冠首神色浅淡的送走了带兵前来搜查的梁峰原后,并没有回到榻上继续安歇,而是走到帐内一处什么遮挡物都没有的地方,抬手摸了摸。
随着齐冠首向那边伸手摸索,看似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帐壁出现了不规则的褶痕。
很显然,齐冠首所摸索的这处无法藏人的帐壁表面附着一层东西。
因为烛火不明,视线角度与环境的原因,若非齐冠首此时摸到了这里,无人会看出这处另有乾坤。
所有人搜查时,习惯性的都只会搜查可以遮挡视线的地方,以及可能有机关暗室的地方,目之所及的薄薄帐壁,见之无恙后无人会仔细观察。
毕竟帐壁后就是外面,也不会有暗室之内的,故而也没人会仔细查看摸索。
齐冠首摸到边沿处,稍微用力就扯下一块材质奇特的布来,此布的颜色随环境而变。
等齐冠首将整块布揭下,此布里面赫然贴壁站着一位笑意盈盈,面容慈和的白胡子老道。
齐冠首看到白胡子老道面上浮出明显地喜色,刚欲浅声开口说话,那白胡子老道就抬手做了个止声的手势,而后又抬手指了指耳朵。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齐冠首武学师父,思宁道人。
齐冠首自然能看懂思宁道人动作所传之意,雅然颔首止了声。
思宁道人先是上下打量了爱徒一番,见他全身并无不妥之处,这才脚步极轻地走到茶桌前坐下,而后用手沾了沾茶杯里的茶水,用道门内所用的字写道:
你怎么在这?
齐冠首坐到思宁道人对面,同样沾了茶水用道门内所用的字写道:
师父为何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