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点了点头:“没错,这话我们也的确听到了,真是什么茶壶配什么盖,这都一家子什么人呀,上梁不正下梁歪。”
柳二成生怕阮乔乔真跟自己硬刚,害自己被抓,立刻反驳:“我那是开玩笑的,他是我继妹,我怎么可能……”
“开玩笑?一旁的傅闻舟装得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就连语气也‘虚虚弱弱’的:“我岳母被你父亲打死,尸骨未寒的躺在地上,你却有心思开玩笑,让她的女儿跟我离婚嫁给你抵账?你若说这是玩笑,那我可就要告你耍流氓了。”
柳二成恶狠狠的瞪向傅闻舟,傅闻舟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勾着唇角,眉梢微挑,一副挑衅的姿态,茶劲满分。
柳二成是个暴脾气,一个连男人都不算的废物敢挑衅自己,这怎么忍。
他瞬间被激怒,哪儿还能想起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
他捏着拳头就冲向傅闻舟,一脸叫嚣:“你个废物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挑衅我,看我今天不……”
办案人员上前一把将柳二成制服,按在地上:“在公安局就敢这么张狂,可想而知,若离开这里,你得有多嚣张。”
柳二成冷静了下来,忙认错,可是已经晚了。
因为敲诈勒索未遂和言语羞辱妇女同志,他也被拘捕了。
柳菊香惶恐的看向阮乔乔,头一次觉得,这女人有点吓人,疯起来简直不是人。
她咽了咽口水:“我刚刚是去给你妈奔丧的,我可没说过你妈的死跟你有关,也没讹过你一分钱。”
阮乔乔冷扫她一眼,这柳菊香的靠山都没了,一个女人自己活在满是闲言碎语的村子里,不用自己动手,就够她喝一壶的。
阮乔乔没理柳菊香,搀扶着‘身体虚弱’的傅闻舟,叫上了村长,出了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