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没事吧!”白薇上下打量着白芷。
“有事?能有什么事?你姐姐我的吊带是这种小趴菜能解开的!”白芷冷面一笑,开始拨弄手机。
你还别说,白芷平时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此刻坐在这,微翘着大白腿,还真有点风韵。否则这廖逸群怎么会鬼迷心窍,突然打她的主意呢。
“姐姐别紧张,不是药,是蛊,是情蛊,以后啊,你就听我的了……”
手机里突然放出了录音,这正是廖逸群的声音。他那猥琐、下流的声音,听着就让人一阵阵恶心。
“白芷……你,你竟然还录了音!”廖逸群惊讶不已,他根本没想到,白芷自从赴约而来,就对自己进行着提防。
白薇听着录音里那些不堪的言语,顿时气急,猛然回身,朝着廖逸群就是一个嘴巴。
“廖逸群,你下流。”
在白薇心里,白芷这个姐姐其实一直有两个身份,除了姐姐,有时候更像是母亲。从小她都护佑着自己,从某种意义上,白芷养成这性子也和自己有关。因为要故作坚强,要和别人争,要和继母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状态,白芷无时无刻都要让自己进入大人的状态,时间久了,她也就真的比同龄人更成熟了。这种强大的气场一旦养成,许多男孩子也就不敢靠近了……
“我下流?”廖逸群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看样子刚才被揍得不轻,此刻脸面被白芷踩在地上蹂躏,不禁气急败坏大吼道:“你们白家才下流。你那老子,年轻的时候就是老不正经,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你白芷为了家产,和自己的兄弟撕破脸,毫无人性。你白薇更让我愤恨,你宁可和罗天这样的泥腿子在一块,都不和我,你是喜欢穷鬼吗?还是那罗天身上的臭汗味儿把你迷晕了?那白蔹同样下流不堪,勾搭妹妹的闺蜜,监视自己妹妹的一举一动,为了家产,不惜要撞死妹妹。”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敏锐地捕捉到廖逸群这话里藏着巨大的信息流。
廖逸群似乎觉察到了自己的失言,朝我一梗脖子道:“姓罗的,我踏马和你说得着吗?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怎么着,你还想威胁我?”
看着这张揍得变形却依旧跋扈的脸,我真想揪过来,先打他个不能自理。
可白芷却朝我一摆手道:“不用动手,我相信,逸群还是懂事的,知道迷途知返。”
“返你大爷!”廖逸群叫骂道:“你这个男人婆,你以为你打了我我就会屈服?我告诉你,我没法驾驭这情人蛊不等于你没事,你等着一会我那蛊师朋友赶来,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白芷摇摇头笑道:“我要说几遍你才能相信,我压根就没喝你那红酒?你想想,我见你一面都会开着录音,就你这人品在我心中已经烂透了,我会喝你的红酒?你看见我喝的那口红酒在这。”
白芷将餐巾纸翻了过来,露出了一片殷红。
“你骗人,我分明看见你喝了!你等着,我那朋友马上就会赶来,他是泰拳高手,更是最有名的蛊师。他一做法,你立马趴在我面前狗一样。”
我大声道:“姓尿的,你说的那人可能来不了了。刚才路过的时候,我和一个小黑子打了一架,这会他的胳膊和腿都断了,可能你不单单要支付人家的保镖费,还要支付他医药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