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枝枝,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安安也许是看到你才想到了‘妈妈’这个称呼的,安安也许认出你来了,只是很久没见你还不太习惯。”
傅初霁怕我误会,连忙解释。
真的是这样吗?我的内心慢慢开始回温,安安真的还记得我是他妈妈吗?
“他以前真的从没有教过琴珃‘妈妈’吗?”
我试探性地开口。
傅初霁坚定地回答道。
“是的,今天你走了以后安安也没叫过妈妈了。枝枝,安安一定是记得你的。我们再给他一些时间,以后你们见面的时间多一些的话,他应该会想起来的。”
听到这里,胸口处涌上来一丝暖意,我的安安,你果然还记得我,妈妈做的不好,要能让你呆在陌生人身边,希望你以后不要怨恨我。
见我许久不说话,傅初霁继续开口。
“我们的婚礼,珃珃也答应等从美国回来以后再准备了。枝枝,你和珃珃之间的那些事能不能就这样冰释前嫌呢?”
我的喜悦没有持续两秒钟,傅初霁又说出一些让人听了很生气的话。
我冷冷回应他道。
“傅初霁,你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来替你的未婚妻积功德吗?你大可不必这样做,反正以后我都要去你家伺候她,更何况她势力只手遮天,我一个普通人又能怎么她呢?”
傅初霁的心中始终还是不愿意他的白月光变成让人讨厌的恶毒女人吧,所以才会费尽心思和我说这些话,想让我原谅琴珃。
可是琴珃所做的一切真的可以就这样被遗忘吗?就因为我现在治好了喉咙和脸,所以那些伤害也可以和伤疤一样说散就散吗?
傅初霁,我做不到。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还没有办法做到以德报怨、既往不咎。
琴珃的一切我会永远铭记在心里。她对我做的一切,我也绝对不会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