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也没那么伤心了吧,眼泪怎么也流不出来,只觉得鼻尖止不住的酸涩。
但是眼泪却没有和往常一样扑簌簌地落下来。
本来,我是一个极爱哭的人。
却好像在傅初霁身边的时候流干了眼泪,泪点也不如从前那么低了。
婚礼当天,我还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一个人去参加了晚宴。
傅家和秦家都是江城有头有脸的大家族,我和傅初霁的往事大多数人也都知道。
所以有看到我出席的人,总在礼貌的掉头之后,和旁边的人议论纷纷,看得我心里好不难受。
无论是四年前还是现在,只要有琴珃在的地方,我总是被比下去的那一个。
到不是因为我真的不如她。
相反,琴珃从小父母双亡,是被人从孤儿院带回去养大的。
无论是教养,家境,还是能力,不会有人否认我比琴珃强了不止一点半点。
除了傅初霁,他总说琴珃是从石头缝中奋力生长的小白花。
坚韧不拔,善良而纯洁。
无论别人如何看待,傅初霁选择谁,谁就是赢家。
显然我是输的彻彻底底的那一个。
我选了一个离舞台最远的位置,以备自己不那么难堪。
婚礼开始了,婚礼的前奏是,我最喜欢的那首《arry you》。
恶心,是生理和心理双重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