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回想了一下:“我离开后,在拐角那边的一个空房间里呆了一会儿,侍者送了一些酒水和甜点过来,我吃了一点,然后……”
她看了陆晏辞一眼,耳尖开始发红:“然后就在靠窗的位置看下面的人……”
当时就看到他和那个什么阮十安在聊天,两人站一起,很是惹眼,那些女宾客目光都粘在他们身上了,扯都不扯不下来。
不过,她私下还是觉得,陆晏辞更好看一些。
她很快回过神来:“就趴在窗台上看了一会儿月亮,不知怎么的,感觉特别困,就睡着了。”
“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冻库里,那里面很冷……”
她没再继续,当时的回忆让人很痛苦,就像在地狱里走了一遭。
陆晏辞眼里冷意很明显,低低的道:“我已经查过所有监控,二楼的录像被人为破坏掉了,给你送酒水的侍者,今天早上在游轮下面被发现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游轮上能查的都查得差不多,那人做得干净,连指纹也没有留下。
那个侍者一死,什么线索都断了。
看来,要害温宁的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向温宁伸手。
上次的蛇,只怕也和那人相关。
这人,够狠!
只要在一天,温宁就会置身在危险中一天。
他眯了眯眼,低低的道:“你和你那个表姐,安然的关系如何?”
温宁皱了皱眉,“这事和她有关?”
她的确一直不喜欢安然,但因为她是母亲的侄女,又是安家的大小姐,所以,这三年来,她和安然之间的相处还算平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冲突。
只是,最近安然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各大品牌送来的衣物,只要是温宁看上的,安然也必定也要有一件一模一样的。
饰品这些,只要是母亲送的,安然也总是以借的名义“借”走。
而且,“借”走的东西,几乎没有归还过。
起初温宁也没有在意,不过是衣物和首饰,她对这些本来也没有什么兴趣,安然想要,那就拿去好了。
可是,时间长了,安然越来越没有分寸,开始把手伸向父母给她准备的嫁妆。
就比如昨天的那套粉钻,是母亲专门拍下,她下个月订婚要戴的,安然竟然招呼也没打,直接拿走去参加晚宴了。
所以,那套首饰算是废了,她不可能在订婚的时候戴别人戴过的饰品。
“她最近手伸得有点长,打着我父母的名号,来动我的东西。”
温宁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小时候是我母亲带大的,我母亲修行的这些年,她也经常陪伴左右,所以和我母亲感情很好,我回来后,她可能觉得我夺了她的宠爱,有时候行为古怪一点,我可以理解,也不想和她计较。”
“但她如果生出害我之心,不用我动手,我父母就不会放过她。”
陆晏辞理了理她的头发,握住了她的手:“这件事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