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大惊,翻身就从床上坐起来。
然而,还没走出一步,就被陆晏辞捞进了怀里。
低头就在她白生生的脖子上啃了一口,“想跑?”
他用力不轻,温宁疼得嘶了一声,软软的叫了出来,“好疼!”
陆晏辞掐住她细小的腰,湿热的呼吸打在她耳边,“嗯,这就疼了?一会儿还有更疼的。”
低哑磁性的声音,带着阵阵灼热的温度,激得温宁身子一阵阵的战栗,腿也开始发软,整个人伏在他怀里没有支撑点,显得很是无助。
知道逃不过,可又怕得一直发抖,她开始小声的求他,“小叔,我怕……”
“好疼,别咬了,小叔,求你……”
带着哭腔的细软求饶声非但没有起到任何自救作用,反而激起了陆晏辞更强的占有和掌控欲。
掐着小腰的手一路下滑,覆盖在她最柔软娇嫩的地方。
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但每一次,都让温宁惊得不敢动。
她蜷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心里明白这次大概是真的躲不过了。
感觉到她的紧张,陆晏辞低头含.住她柔润的唇,顺着唇型轻轻的啃噬,手却没有放松,粗砺的手指隔着小小的布料,轻轻拨弄,引得温宁弓起身子颤抖不已,无力承受更多。
她几乎要哭出来,想要逃跑,可被他这样圈着,这样密丝合缝的掌控着,逃无可逃。
逃不开,躲不过,一切仿佛命运的安排,要她在今天承受不敢想的一切。
而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小叔,是她曾经在阴暗的角落仰望的太阳和不敢接近的神。
现在,他却对自己做着只有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
不可以的!
她想要推开他,可是手被他另外一只手反锁着,根本就动不了。
她身子轻颤不已,
此时,他的身份,以及两人之间这隐秘又不能示众的关系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
恍惚之间,她觉得又害怕又有点想抓住什么。
可是,要抓住什么呢?
她不知道,她靠在他身上,像一只大海里的浮木,不敢动,一动,有可能就会掉入万丈深渊。
陆晏辞很满意她这副娇软好吃的样子,眯了眯眼,突然一只手掌控着她的身体,另外一只手提着她纤细的腿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提,她的两只腿就环上了他劲瘦的腰身。
温宁下意识的就勾住了陆晏辞的脖子,这个姿势,两人贴得更紧了。
这个姿势没办法要求她继续给他脱衣服。
而他,也等不了了。
不过,她贴得太紧了,他有些不方便行动,低头在她耳边低哑的说,“乖囡囡,别夹太紧,我动不了。”
这暧.昧到极致的语气让温宁羞愧的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又没有办法,只得松了松腿。
可一松腿,她又觉得自己要掉下去,只得使劲搂着他的脖子,小声的叫他,“小叔,我怕……”
这软软的声音勾得陆晏辞呼吸更加粗重,眼底也渐渐的染上红色。
他不想再磨磨蹭蹭了,手抓住衬衣用力一扯,钻石纽扣就崩到了地上。
随后就是皮带被扔在地上的声音。
一切发生的太快,温宁来不及想什么,大规模的灼热就抵住了她。
她惊得魂都要出来了,一个劲的求他,“小叔,不要,我怕……”
“小叔,求你了……”
陆晏辞呼吸沉重,胸膛起伏不已,声音也哑得可怕,“晚了,宁宁。”
温宁几乎要哭出来,身子一个劲的向上顶,想要摆脱他的禁锢。
可他哪里肯松开,手握着她细软的小腰,把她往下面按。
纠缠之间,一阵奶软奶软的声音从地上传了上来。
“喵……”
“喵……”
仿佛得到救助般,温宁挣扎起来,“小九过来了,它在看我们……”
陆晏辞这会哪停得下来,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咬着,“小东西不懂,让它看……”
温宁紧张得脚趾头都勾了起来,软着声音不停求他,“不,不行,小九在看,不行……”
这时,小奶猫走到陆晏辞脚边,肉肉的小爪子踩了上去,然后在上面舔了舔。
又是一声奶叫声:“喵~”
这次声音比较大,好像在求安慰,求抱抱一样,格外引人注意。
暧昧的气息被打断,陆晏辞身子僵了僵,抱着温宁的手松开了。
这小东西,真够扫兴的!
温宁趁机从陆晏辞身上下来了,飞速的拿起浴袍套上,然后把小猫捧起来,藏在身后,退到了一米开外。
她还微微的在喘气,但眼睛却警觉的望着陆晏辞,声音有些发颤,“你,你不能打它!”
一眼又看到陆晏辞褪到一半的衣物,那让人无法忽视的规模让她愣了一下,然后瞬间红了脸。
飞速的转过身去,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你,你穿上衣服……”
这个时候生生的被打断,说不难受是假的,但气氛没了,再继续也没什么意思。
第一次,他想留个好点的念想。
不过,脱掉的衣服,怎么可能穿回去,他随手套了件浴袍,然后靠坐在床上。
“过来!”
他眼底的红色散去,但声音还是很哑很低沉。
温宁不敢转过身,耳尖红得发亮,整个身子都是淡淡的粉红色,“你穿上衣服了吗?”
陆晏辞“嗯”了一声,耐着性子,“过来!”
温宁还是不敢回头,握着小猫的手都有些颤抖。
陆晏辞眼底的暗色深不见底,“不过来,现在就把它送走。”
这简直掐中了温宁的软肋,她咬了咬唇,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垂着脑袋走到陆晏辞身边。
还是不敢看他!
连眼睛都是闭着的!
陆晏辞看她又紧张又害羞的样子,眼神变软了一些,伸手把她脸上的小碎发往耳后理了理,低低的道:“这么害羞?以后每天都是这样的,你要怎么办?”
温宁一听以后要每天都要这样,倏地一下睁开了眼睛。
然后发现他穿上了衣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但还是紧张,“每,每天?”
陆晏辞沉沉的看了她一会,突然伸手把她捞到了自己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
声音极哑,“温宁,伺候自己的男人,一天几次都是你应该的。”
温宁怕压到小猫,忙把小猫放到自己前面来。
可这里是没有地方可以供小猫下来的,她又不能一直把它握在手里,只得曲着一只腿,把它放在自己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