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的警卫排和杨小山的步兵排,各自遣一个班占据高地,由上而下对日军进行打击,将其压制在山林中,各自的一个步兵班则沿着山线将其向赶羊一样向内进行压迫。
山路上的日军小分队听到枪声想往后撤,也是晚了,警卫排和杨小山步兵排各一个步兵班早已堵在他们后面,让其进退两难,只能靠着对射勉力维持。
灭杀其两翼,再收拾山路上的日军小分队,这就是做为带队最高指挥官的老黑的选择。
而顾西水麾下的两个特战小组隐没在丛林中,对山林中的日军进行精准型打击。
两个特战小组皆配备了独立营最出色的神枪手和掷弹筒手,牛二的枪法就不必说了,300米的直线距离内,只要露出巴掌大小的躯干,皆是其射杀目标。
整场战斗下来,仅牛二一人,就射杀了8人,足足占据了毙杀日军的六分之一。
但牛二和另一名狙杀了5人的神射手却还不是这场小型伏击战完胜的决定因素。
真正主导这场爆发于三段山路各方距离达400米远战场胜利走向的,是两名掷弹筒手。
那或许也是日军小分队第一次碰见比他们还要精准几分的中国掷弹筒手,以日军老资格掷弹筒手的精度,可以在两发试射后,将第三发榴弹控制在3米半径内投往500米外,那已经是令中方轻重机枪火力射手无比胆寒的水准了。
开战以来,中方重机枪火力点有百分之五十都是被这样简陋的手持型迫击炮给摧毁的。
可两名中方掷弹筒手却比日军掷弹筒手的精度要更恐怖,也或许并不是水平要高的多,是地理优势叠加了心理因素等原因,但无论怎么说,一发试射,两发命中400米外的目标,堪称步兵的噩梦。
两个被彻底压制于山林中的日军小分队就遭遇了这样令他们无比痛楚的打击,在随队的轻机枪手和掷弹筒手因为反击被中国人发现并被干掉之后,他们彻底成了待宰羔羊。
躲藏在岩石和大树背后的射击可以挡住子弹却无法挡住数百米外射来的榴弹,中国步兵们完全不用考虑自己杀敌,只需要用火力压制,所有杀敌任务都交给掷弹筒手来完成。
加上两名神枪手的零打碎敲,两支日军小分队30名日军仅用了20分钟就被打崩溃,心理防线的崩塌导致其更不能维持防线,将后背露给几名精准射手和狙击手的结果是最终一个不剩被击杀在山林中。
然后就是山路上的残存日军的末日,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模式,两个精准到令人发指的掷弹筒手汇合杨小山步兵排里的三个掷弹筒手,将藏在岩石堆里的日军步兵进行了吊打。
近50名日军步兵完全被覆灭在皖南的大山里,没有激起一丝丝水花。
因为,全部战死的他们,竟然没有获得一点战果,中方仅有两名士兵因为躲避日军步兵们绝望的子弹而滚入灌木丛,导致面部被枝条划伤,勉强划入轻伤行列。
战后据统计,光是丧生于两个掷弹筒手之手的日军,就高达20人,几乎占据了毙命日军的二分之一数量。
以至于唐刀都在行军途中对自己利用闲暇时间撰写的‘特种兵训练手册’进行了修改,将轻量级迫击炮手加入特种小队必选之列。
在没有便携式火箭筒问世之前,50毫米或60毫米轻迫击炮就是所有轻步兵的噩梦,这个时代的唐刀再没有别的选择。
解决了所有潜在危险的独立营主力,彻底进入了狂欢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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