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气氛逐渐升温,在院里憋着气的阎婆惜此时根本没有心思乘凉,她在小院里坐了一会儿就悄悄地来到门外,见里面一直没有动静,不禁有些失望,心说,这对狗男女真没意思,把老娘赶出来了却在里面睡觉,难道真要让我在外面待一宿不成?
正当她在外面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屋里终于有了动静,好像是翻身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听到一阵轻微的哼声。阎婆惜心中一动,心说好啊,他们终于要开始了啊。只不过……三郎以前经常在我面前说讨厌她得紧,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他又怎么下得去手呢?但张文远的行为很快就让她大开眼界了,她才开了会儿小差的功夫,屋里的动静就变得越来越大了,除了此起彼伏的轻哼以外还有很多吱吱声,她知道那是男女亲嘴时发出的声音。
听到这里,她瞠目结舌,不由得狠狠地跺脚了跺脚——哎呀,三郎啊,你还真下得去手啊,奴家哪里比不上她了啊?
屋里的两人却没在意窗外之人,张文远的吻既霸道又温柔,李大莲早已沉醉其中了。自从嫁到张家以来,除了前面几个月新婚燕尔,张文远主动和她调过情以外,其他时候都是单刀赴会、直奔主题的,从来没有顾及过她的感受,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后来他在外面沾花惹草了,就不怎么碰她了,她也看得开,干脆把精力放在家务事上,不去想那些烦心事。但是自从有了阎婆惜以后,他们就彻底没了关系,虽然性生活不是生活的全部,但是完全没有的话还是让人很伤自尊的,李大莲虽然不敢当面提出要求,但背地里可没少哭鼻子。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了,没想到一场变故居然让张文远浪子回头了,今日重新感受到了他久违的温柔与多情,她心中陡然一暖,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听到她低低的啜泣声,张文远渐渐地停止了动作,小声问道,“怎么了,弄疼了你啊?”
他以前和赵小波一起的时候都是很勇猛的,特别是在揉搓两个带头大哥时,经常弄得她痛不欲生,为此没少被她吐槽。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而李大莲又很强壮,比他的力气大多了,他怎么可能把她蹂躏哭呢?
李大莲没多说话,反而把他搂得更紧了,“没……没啥……呜呜呜!”
在门外偷听的阎婆惜听到她的哭声心中微动,心说莫非三郎把她弄疼了?
咦……这大姐到底旱了多久啊!
张文远大概知道她为什么哭,无外乎是原主在外面沾花惹草,回到家就把她当老妈子使唤,而今天自己不经意间地拿出后世的手法让她感动了。
既然她感动了,那就继续吧!
想到这段时间她为这个家兢兢业业地操劳,对自己无微不至地照顾,把原主的母亲当自己的母亲一样孝敬,张文远就决定把好人做到底,用心爱她一次!
温柔地吻干她脸上的咸湿的泪水,张文远就拿出前世在几个女朋友身上练就的本事把她撩得欲火焚身,最后霸道地侵入了她的身体。
“啊……”感觉到一个异物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李大莲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就沉浸在无限的满足之中了。
“咦……”进去之后,张文远忍不住咦了一声,心说这丑老婆除了胖了点儿、黑了点儿、皮肤粗糙了点儿、说话声音大了点儿以外,其他配置可是相当不错啊,特别是那里,肉肉的、暖暖的,可比骨感的赵小波强多了。
全方位包裹的快感传遍全身,张文远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说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用斗量啊!原主那厮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家里有这样的宝贝不知道赏鉴却偏偏要出去偷吃,还为此丢了亲亲性命,真是暴殄天物啊!
感受到了丑老婆的妙用,张文远喜不自胜,随即就开始发起猛烈的进攻。
在门外偷听的阎婆惜听到里面传来的激烈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心中顿时醋海翻腾,好啊,张三郎,你真个下得去手啊,老娘我……我哪里不如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