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哼了一声,扛着阎婆惜进了自己的房间,不多时里面就传来阎婆惜的惨叫声,张文远本想进去交代几句,但一想到她毕竟是个女人,自己又已经亮明了态度,只得在外面等着了。
李大莲很快就回来了,见阎婆惜已经换上了自己一直舍不得穿的新衣裳、躺在了自己和张文远的床上,张文远和张母正忙着帮她降温,看他们忙前忙后的样子,自己反倒像个外人,她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张文远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不好,猜到她可能已经醒悟了,他也不好意思去触霉头了,只得撇下阎婆惜去蒸馏酒精。
蒸馏酒精的技术很简单,李大莲的药还没熬好他就已经蒸馏了两碗碗高度酒。回到房间把阎婆惜的裙子扒掉,让老娘和李大莲按着,用煮沸的棉布蘸上酒精去擦拭伤处,随着辛辣的酒精渗入伤口,只剩半条命的阎婆惜疼得就像被拖上案板的肥猪一样惨叫起来,要不是张母和李大莲有把子力气,早被她挣脱了。
野蛮地擦拭完了伤口,张文远本想用纱布缠上,但一想到现在是三伏天就放弃了,反正家里除了她也没有其他的男人了,干脆就让她光着屁股在床上趴着,适当地保持伤口通风可以促进伤口的愈合。
趁李大莲去端药的空档张母指着阎婆惜的屁股小声说道,“这小娘们儿虽然生得纤弱,但屁股还蛮大的,是个好生养的,三儿你就别让她走了!”
张文远看了一眼阎婆惜那已经不成样子的双臀,心说都烂成这个样子了,您老人家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苦笑道,“哎呀,老娘啊,你数啥哩,她可是宋江的女人,我哪敢碰啊?”
张母不以为然地道,“不是已经扫地出门了吗,怎么不能碰了?”
张文远无语了,“这女人就是个扫把星,还水性杨花,真的不能留啊!”
张母不以为然地道,“水性杨花怕什么,不听话打一顿酒行了,只要能生儿子,怕啥?”
张文远无语得想撞墙,“想白捡一个媳妇,哪有那么好的事?她那老娘有多厉害你刚才也看到了吧?”
张母哼道,“哼,你怕什么,有俺和大莲在,还怕斗不过那老虔婆吗?”
张文远还要说话,李大莲端着药进来了,听说“斗不过那老虔婆”就附和道,“谁说斗不过了,刚才不还把她打跑了吗?”
“你知道个屁!”张文远呵斥了一句,一边让张母和李大莲按着阎婆惜,一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随即把一碗药整个倒了进去。
阎婆惜艰难地睁开眼,见救她的是她心心念念的三郎眼神就亮了,想说几句话但实在没力气只得继续睡了。
家里突然多了个累赘,李大莲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脸色却一直都不好看,张文远没办法,只得重新申明自己的立场,“别多想,我不会留她在家里的,治好了就会让她走的。”
李大莲傲娇地哼了一声,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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