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好了价钱,陈富陈贵一行人又恐吓了囚犯们一番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张文远让阎婆惜先进了监牢,自己才进了旁边的牢房,刚开始的时候还算平静,过了一会儿,这帮沙才就原形毕露了。
张文远的监牢里,一个赤身裸体、满身污垢、瘦骨嶙峋的中年囚犯见阎婆惜离他不远就跑到柏木栅栏边,从缝隙里伸出手去拽她的胳膊,嘴里还发出淫邪至极的傻笑,“嘿嘿,小娘们,快过来,我要憋不住了!”
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只脏手,阎婆惜吓得花容失色,惊叫道,“干什么呀,快走开!”
她这一声尖叫不仅没有制止犯人,反而引起了其他犯人的注意,他们见她身材婀娜,面容姣好,哪里还忍得住,纷纷涌到隔离栏边,尽可能地把手伸到最远,希望能一亲芳泽。其他监牢的囚犯见了,也纷纷鼓噪起来,好像他抓住了阎婆惜,他们也能感同身受似的。
看到十几只手像地狱恶魔的爪牙一样,阎婆惜吓得面无人色,不住地往后退,随即一跤跌坐在地,捂着脸痛哭起来。
女人的哭泣在平时是最大的杀招,但是放到现在就是一味强有力的催情药,囚徒们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不仅没有怜香惜玉,反而鼓噪得更激烈了,连隔离两个监牢的柏木栅栏都被推得摇摇欲坠,随时有坍塌的风险。
一个长得颇为高大健壮的囚犯冲其他人吼道,“弟兄们,大伙儿一起用力,把这劳什子隔墙推倒,这娘们就是俺们的了,哈哈哈!”
其他人纷纷应和,“好嘞,俺们都听大爷的。”
“大爷,你先上,过完瘾了再让兄弟们上吧!”
“嗯,好!”那健壮的囚犯应该是这间牢房的老大,俗称牢头狱霸。狱霸被众人一捧,就哈哈大笑起来,看阎婆惜的眼神就像在看一盘菜,“小娘们,莫要慌,大爷我一会儿就让你爽上天!”
坚硬的柏木栅栏被这帮沙才推得摇摇欲坠,阎婆惜吓得不住地后退,随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偏又碰到了伤处,忍不住哎哟一声,随即大哭起来,“三郎,你快救救奴家啊!”
张文远本来在想怎么争夺监狱老大的事情,见此情景再也忍不住了,开口厉声喝道,“你们干什么?快住手!”
他的声音虽然很大,但却根本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众人还是一边死死地盯着阎婆惜,一边用力地、有节奏地推着柏木栅栏。
情况越来越不妙了,张文远不暇多想,快走两步来到离他最近的一个年轻的囚犯身旁,突然挥拳,一个摆拳直接命中他的面门。
作为一个退伍军人,虽然只有两年的兵龄,但他也学到了很多格斗技巧,退伍以后也坚持练习,后来又练习散打,几年时间下来已经算是业余选手里面的一流存在了,对付七八个普通人根本不在话下。
虽然这副皮囊不是自己的了,但他的意识还在,这拳挥出,虽然力道不大,但以有心算无心,还是稳稳地命中了那囚犯的鼻梁。
那年轻囚犯眼里都是女人,根本没注意监牢里多了个人,对他的突然发难更是毫无提防,直到鼻梁上传来剧痛,嘴里尝到了鲜血的滋味儿才意识到自己被揍了!
“咕咚……”年轻囚犯被张文远一拳打在了鼻子上,眼泪刷地流下来,整个人都眩晕了,随即咕隆一声,捂着鼻子像根煮熟的面条一样摊在地上,过了好半天才哀嚎起来,“哎呀,好痛,是哪个忘八端的打的我!”
张文远懒得理他,又挥出一拳,直奔下一个囚犯的面门而去——对于一个现代搏击爱好者来说,打人打脸是基本的操作。
这个囚犯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同样一丝不挂,同样瘦骨嶙峋,同样的色中饿殍,同样被他一拳击中鼻梁,仰面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