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佳偶易觅,知音难寻,就为公子这六胜六败论,我萧氏部这次必须发兵,舍命陪君子!”
楚嬴听他这么说,笑着摇摇头:
“萧族长错了,我们此战既然不会败,又怎么会是舍命陪君子呢?”
“呃……”萧广泰一愣,旋即笑着改口,“是在下口误,应该是我们一起见证这场胜利!”
“不错,有萧族长这句话,在下也就放心了。”
楚嬴陪着萧广泰又喝了两杯,随后起身告辞,带着郝富贵离开了这里。
回到住处,楚嬴先让米雅泡上一壶好茶。
接着,又让她将秋兰这些天特意制作的零嘴全搬出来,招待众人享用。
“殿下没吃饱吗?”米雅放下一堆零嘴,好奇地问。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殿下的胃口。”
楚嬴摘下银色面具,顺手抓了一条牛肉干丢进嘴里,含糊道:
“这场宴会……唔,看着食物不少,可惜,就没有几样是合本宫胃口的。”
要说这熏制的牛肉干也够筋道的,楚嬴嚼了许久才终于艰难咽下去。
他忙又喝口茶顺顺喉咙,然后放下茶杯,撇头看着郝富贵,关切地道:
“富贵,今天被抢时,你没受什么伤吧?”
“没有,奴婢一直记着殿下的吩咐,回程时,始终和几个炎煌卫的弟兄落在后面,一看不对劲,立刻就跑。”
郝富贵整理了一下乱发,颇为得意地笑道:“所以,这次咱们的人,非但没有损失,就连受伤都没有一个。”
“那就好。”
楚嬴微微点头,叹道:“这次难为你了,派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任务,你不会怪本宫吧?”
“不危险,不危险,能为殿下做事,奴婢求之不得,又怎么会怪殿下。”
郝富贵发自真诚的话,让楚嬴越发欣赏这个两百来斤的胖子。
他又吃了点东西,再喝口茶,之后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对了,那批银子的事……没被其他人发现吧?”
郝富贵刚抓起一撮山药片,闻言又将其放下,飞快往门口看了眼,这才贼兮兮道:
“殿下放心,这事除了我们的人,不管是萧氏部,还是其他部落派去的人,都没有发现。”
“当时我们赶了两天两夜的路,早就人困马乏,之后这些人又被段奎兄弟他们猛灌药酒,一个个当晚全都睡得跟死猪一样。”
“根本没人知道,我们交割给他们的银子,其实半夜就已经调包了。”
说到这,他忽然露出一脸快意的坏笑:“可笑的是,楼氏部那群强盗,在抢了我们之后,一个个都笑开了花。”
“奴婢真想知道,他们在打开箱子时,会是什么表情……一定很精彩!”
“那是当然,真以为本宫的银子这么好抢?”
楚嬴戏谑笑道:“他们估计做梦也想不到,费劲心思,拼着得罪这么多部落抢回的东西,居然一文不值。”
“说起来,本宫还得感谢他们的贪婪和肆无忌惮,要不然,何来这么好的机会。”
隔着毡房,他抬头望向南方,幽幽目光中,闪烁着名为野望的东西。
楚云天,你不是不讲规则吗。
那咱们将来就以实力的方式来对话。
这次,我一定要在辽右这片蛮荒沃土,开辟出属于自己的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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