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阿斯克勒庇俄斯本人毫不在意,也毫不顾忌礼貌地打断了智库馆长的介绍,“我不记得,也不认识。那是上一个‘我’的事情,和这个‘我’没有关系。我现在只关心病人在哪。”
“这位是阿斯克勒庇俄斯医生。”狄格里斯有点尴尬地解释,“迦勒底的成员之一,在瘟疫战士与泰罗斯交战期间曾在临时医务所中提供了技术支援,对许多亚空间疾病的医疗方案发表过独到的见解,在塞西莉亚修女——”
说话间,他已经越过了基里曼,见到了从房间更里面的部分向外探看的科拉克斯。谁也没反应过来他是怎么做到的,只见到他手中的长杖似乎毫无意义地一摆,暗鸦之主就那样毫无预兆地倒了下去。
就连狄格里斯都会觉得这景象太吓人了,基里曼因此陡然发出了震天的怒吼也并不令人意外:“你做了什么?!”
“任何稍有魔术素养的人都放得出的一个简单的催眠暗示而已,他只是睡着了。”阿斯克勒庇俄斯平静地回答,而且注意力显然没放在另一边暴怒中的基里曼身上,“我听梅林说过了,但这情况比我预想中的还要坏。这个魔术理论上甚至是一个意志坚定点的普通人都能不受影响,作为‘原体’这样的半神,他会这么简单中招,只说明他的精神已经破碎到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了。”
这段话浇熄了基里曼的怒火,转而衍生了更多心痛、内疚与担忧。但他没有时间仔细分析或者品味这些涌上来的感情了,因为阿斯克勒庇俄斯紧接着转向了他:
故事还没说到泰丰斯那一节,就被全都堵回去了的狄格里斯有点气闷。但其一是,行动力非常强的阿斯克勒庇俄斯已经开始试图越过基里曼的阻挡,寻找房间里的科拉克斯了;其二是,他的基因之父显然也想起自己在战后总结的报告上见过这么一个名字,这一段因此也就被翻了过去。
div css=&ot;ntentadv&ot; 在带人来到这里之前,被按在风暴边界号上静养的藤丸立香曾发来一大段文字消息以解释阿斯克勒庇俄斯“略有怪癖”的性格。因此,这段“外交事故”在狄格里斯看来也不能说毫无预兆,但出于一些源于“基因之父没有得到恰当尊重”的隐约的愤怒,他依然想再努力一下:
“我完全清楚,有能者恃才傲物是正常的。”他这样说,“可你面前是帝皇的儿子,奥特拉玛之主,一位行走于人间的半神——”
“再说说伱。”医生的双眼很明确地盯着基里曼的脖颈之间,“那道伤口就在几个小时之内才开裂过一次,对吧?其中似乎还含有其他神性产出的顽固性毒素,这才导致你的愈合能力在那上面失效了——我对此也非常感兴趣。”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四周也没有敌人,但就是莫名其妙地,基里曼直觉性地背后一凉。
咪呜(忘定时版萌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