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ss=&ot;ntentadv&ot; 接下来的时间中,李青继续沿着西北方向而行。
途中,他看到了林家的府邸。
当初林家的家主林啸南和他结下过一番善缘,所以这个修仙世家和凌云宗的关系也还算密切。
这次李青并未视而不见,而是好生前去拜访了一番林家,没有隐匿自己的身份。
突如其来的李青,自然是将林啸南给吓的不轻,接待的时候也惶恐到了极点。
而李青也没有久留,只是稍作驻足,简单寒暄了一二,他便离开了这个修仙世家。
值得一提的是,林啸南的长子在凌云宗内得到了一颗筑基丹,但却很遗憾的筑基失败。
郁郁寡欢了一阵后,林修竹便返回了家族,接管起了家族的一些产业。
不过以林家如今的家业,再给他弄到一颗筑基丹,却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道途也不算彻底断绝。
至于林雅,她仍旧在凌云宗内安静的修行着,积攒着宗门贡献,以求得一颗筑基丹。
日后能否筑基成功,权且看她的造化了。
拜别了林家,李青再往西北而行。
这一次他倒是返回了凌云宗的地盘,来到了梁国境内。
梁国境内有两个很出名的修仙世家,分别为钟家和吕家!
也正是这两个世家的家主,当初给炼气期的李青造成了不下的麻烦。
对于这两个世家,李青在开宗大典之前便已经敲打过一番了,所以没有造访的想法。
如今吕家和钟家,倒是学聪明了不少,在梁国境内一直夹着尾巴做人,再也没有往日那般高调的情况了。
一路深入梁国境内,最终,李青在一座野林山涧处停下了脚步。
茂盛的林中水流潺潺,李青在里面迈步前行,时而间会有一阵飞鸟因他的脚步声被惊起。
很快,他便来到了溪涧的山崖上方,在这里有一处裂开的大地裂缝。
在地裂深处,一团团粉色的欲瘴汇聚于内部。
“嗯?当初地裂内的天欲花都消失无踪了?”
李青端详了一阵,而后以神识扫过整个地裂内部,确定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事情后,他便收回了神识。
天欲花是一种奇花,对于走合欢双修一道的魔修而言,乃是价值奇高的东西。
不过此花落入别的修士手中,也就只能起到一些上乘媚药的作用了。
如今李青对此花已经没那么在意了,他来此只不过是为了缅怀当初在此地发生的一些荒唐事罢了。
“呵呵,俱往矣啊我能够筑基成功,倒是也多亏了那头二阶白猿。”
放下了过往的一些事情,李青便再次离开了。
这一次,他没有继续在梁国停留,而是一路西行,直飞当初天河宗的地带。
天河坊市!
没错,这座坊市仍旧存在,并且依然是整个青岭域最繁华的坊市之一。
不过而今这座坊市只是还保留有天河宗的名字,实质上却已经成为了凌云宗的摇钱树!
在这里,周边许多地带的散修和修仙世家,全都汇聚于此,在此地进行着交易。
若是要论起繁华程度的话,甚至比之当初还要火热不少。
只是坊市繁华了,注定会滋生一些阴暗面。
例如劫修的存在!
事实上,凌云宗已经在尽力处理这些劫修了,宗门事务堂内,经常就能够看见关于讨伐劫修的任务。
只是这些劫修往往又大多是散修演变而来,很是擅长隐匿与伪装,所以追查起来极为的费时费力。
像这样的存在,注定无法彻底杜绝。
当然,这些劫修也十分理智,他们自然不敢在天河坊市附近作案冒犯凌云宗的威严。
往往他们要对一些散修下手的话,都会远远的跟着,等到确定远离了天河坊市的范围后,这才会选择动手。
这不,将自己下一站定为天河坊市的李青,便亲眼目睹了一场追杀。
“曹修,你还能逃到哪去?你当初因为一颗筑基丹得罪了周边的数个修仙世家,而今谁又能庇护得了你?”
“交出那副神秘的兽皮图卷,我兴许还能给你个痛快的!”
在天河坊市外围的密林处,两名驾驭着法器的修士,一前一后上演了一出追逃大戏!
值得一提的是,二人竟然都是筑基期的修士,只不过那个前方快速逃遁的曹姓青年气息略显萎靡,显然身负创伤。
至于后方不依不饶追杀的那个修士,则是长着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容,语气也充满了杀意。
前方亡命奔逃的曹修,丝毫不做理会,他可不是什么会轻易束手就擒的人!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否逃得过我这些火玉蜂的追杀!”身后那个追杀的筑基期修士,终于是不想再拖延下去了。
他祭出了一个奇特的灵虫袋。
很快,在那个火红色的灵虫袋内,一群火红色,体表如玉质一般的毒蜂,嗡嗡的便飞了出来。
名叫曹修的修士瞧见这一幕后,脸色一沉。
他自然是知道这些火红色马蜂的厉害,此乃火玉蜂,乃是《天地奇虫录》中记载着的一种灵虫!
此虫个体实力一般,但胜在数量多,一出现就是一大群!
每一只火玉蜂尾后的毒针,都蕴含着剧烈的火毒。
若是被蛰上一口,创伤处会持续出现被烈火灼伤的痛楚,一两口还好,但若是被蛰的多了,哪怕是筑基期的修士也会瞬间被火毒贯体,毙命而亡。
而在另一边,李青则是眯起了眼睛,啧啧称奇的看完了这一幕:
“啧啧,不得不说而今青岭域的灵气环境确实是大变样了,连筑基期的修士都当起了劫修啊。”
“而且那些火玉蜂,似乎是在《天地奇虫录》中记载着的一种灵虫吧,我记得排行名次还不低来着。”
“就是不知道此人是只掌握了一些火玉蜂,还是掌握有一只火玉蜂后。”
李青一边自语着,一边却是不忘观察起了那个被追杀的筑基期修士。
此人他看着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该不会真是那小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