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6月8日星期六
昨天早上,美丽老师正对我滔滔不绝地点评中泰足球比赛,且又处于特别激动的状态的时候,突然,停顿下来,并对着办公室门说:“有啥事?”
我回头一看武俐进办公室了。
武俐带着有点尴尬的笑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们谈话了。”见美丽老师把脸转向窗,好像是在欣赏窗外景色那样。她便对我说:“我今天下午有一节课,你替我上好吗?”
我听后,便想起美丽老师关照我不要替武俐代课的话。但是,我转而一想:美丽老师关照我不要代武俐课的前提是准备补拍片子,而现在已经确定不补拍片子了。
我感到为难了,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事了。我朝美丽老师望去,想得到她的暗示。可是,她却毫无表情地望着窗外。我只得拖延时间了,便问武俐:“代你什么课?”
武俐:“就是你的音乐课。”
美丽老师没等我开口,便对武俐说:“今天,他代不了你的课,因为我们准备补拍片子。以后,就可以了。”
武俐听后,很失望,却又不敢生火,便说:“好吧!不打扰你们了。”
美丽老师:“你找教务主任想想办法吧!”见武俐离开办公室,便对我说:“我讨厌这帮总叫人代课的女人。”
我忙扯开这话题,因为我不喜欢这类话题,这种话题只会让人处事添上了烦人的人情。于是,我又把话题转到了中泰足球比赛上,并谈了我的看法。我说:“球队比赛的输赢不是评判教练水平高低的标准,但是,球队比赛的表现好坏,却是评判教练水平的唯一标准。因为球队表现不好,无非就是教练选错了球员,或用错了球员。”
美丽老师听后,非常赞同我的说法,接着,她又滔滔不绝地说她看这比赛的感受。
女教务副主任推门进来了。她严肃地对我说:“午餐后,你去参加高考监考。”说着,她递给我一张纸说:“你去这个学校,顶替我们学校的周老师。”说着,她就要转向离开。
美丽老师:“等等!让他去那儿监考?”
女教务副主任:“就前面的一所高中。”
美丽老师问我:“你高考监考过吗?”
我:“没有。”
美丽老师对女教务副主任说:“你让一个从来没监考过高考的人去别的学校去监考高考,你想让谁丢人现眼?告诉你,这不是丢他的脸,而是丢教父的脸!”
女教务副主任:“他不肯代武老师的课。我只能请周老师来代武老师的课,他(指我)也就只能代周老师监考了。”
美丽老师:“他(指我)下午有事。”
女教务副主任:“我刚问过,补拍事没有了。”
美丽老师:“凡是总会有变数的。只有等到正片公映了,才能知道补拍事有没有了。”
女教务副主任:“那么,谁来代武老师的课?”
美丽老师:“你想办法呀!你想不出办法,你就自己去顶。”
女教务副主任:“我的事谁来干?”
美丽老师:“我呀!”
女教务副主任:“你不是要补拍片子吗?”
美丽老师:“这不用你管,我会安排的。”
女教务副主任苦笑一下说:“我知道了。”说着,她就转向离开了。
我估计:武俐这次请假,肯定有益于女教务副主任的;或者武俐与女教务副主任原本就有私下利益关系的,不然,女教务副主任是不可能为她代课的事大动干戈的。
美丽老师见我沉默无语,以为我害怕女教务副主任的报复,当然,我也确实有点这样的担心。于是,她对我说:“没事的。她就是这种人,你别把她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