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月错愕地抬眼看傅青洲,神色狼狈:“非要这样吗?”
傅青洲不耐烦:“宋观棋是我秘书,你不找她,找谁?”
许新月又垂下眼去。
温穗在一旁吃瓜,吃得津津有味。
傅青洲这个人,对喜欢自己的女人也太没有风度了吧,根本不顾及人家的面子。啧啧啧……真好。
不像凌渊那个狗东西,被陈若若一个“渊哥”叫得魂都飞了。
但他让许新月联系宋观棋,许新月为什么这个表情,难不成还怕宋观棋不成?
她不是仗着自己是黑道大哥的妹妹,挺嚣张跋扈的,这是什么表情?
没想到,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她吃瓜吃的出神,一直到被傅青洲扯了手腕才回过神来。
“走了!傻愣什么呢?”傅青洲说。
“诶……”温穗应了一声,想把自己的手腕抽出来,谁知,已经被傅青洲直接拉到车前,一把塞进了副驾里。
他的动作,娴熟又自然,好像两人本就是可以这样的关系。
温穗在副驾上愣了好一会儿神。
车子后屁股受伤,不影响开,傅青洲一脚油门,丢下许新月走了。
“在想什么?”又过了一会儿,傅青洲突然问她。
他的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温穗还以为是她刚才的解释起了效果,殊不知,是傅青洲被她那个模样撩的没了脾气。
再加上许新月这么一闹,这件事也就翻了篇。
温穗总不能说她在吃瓜加复盘,干笑了一下:“你说起宋秘书,我才发现最近好像一直没见她。”
傅青洲“哦”了一声,漫不经心:“她被我打发到乡下考察市场了,元宵节前不许回来。”
“为什么?”温穗觉得她没听懂。
“她平白无故说那些刻薄话给你听,当然该罚。”傅青洲说。
温穗再次惊诧:“那天,你听到了全程?”
不只是她口出狂言,要睡一睡他。
车子驶到收费站,速度慢下来,傅青洲面无表情:“我有脑子,会查酒庄的监控。”
温穗的脑子却短路了一下:“你查监控,是怕冤枉我吗?”
傅青洲一定觉得她问了个傻问题,因为他转头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