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情绪不高:“有事。”
“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你问宋秘书。”
……
电话挂了,三个男人看向宋观棋。
宋观棋心里忐忑,面上淡然:“温律师只说有事,并没有说什么事。”
他们便也没有说什么。
结束了饭局,两两分开。
宋观棋开车,傅青洲坐在后面闭目养神。
“老太爷说请您这周末回去吃饭。”宋观棋突然说。
“嗯。”
“老夫人的生日也快到了,今年要买什么礼物?”
“再看。”
“还有老爷,最近刚从法国叔老爷那里回来,在倒时差,听说有点感冒了,我们要不要准备些补品?”
傅青洲没有作声。
“傅总?”宋观棋轻声唤他。
傅青洲睁眼,神色已经有些不悦:“你跟我家人走的很近?”
宋观棋摸不清他这话什么意思,沉默了一小会儿道:“为您分忧罢了。”
“你是工作上的秘书,不是生活助理,倒也不必过多关注这些东西。”
“多做一些,为您分忧,我很高兴……”
“宋观棋!”傅青洲的声音陡然转冷,“之前有人跟我说,你总去跟我妈告状,说我又跟哪个女人走的近了!”
宋观棋也怕笑面虎发脾气,她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说:“是老夫人要求的,毕竟傅家的家世在那儿摆着,太多女人为了嫁进傅家做手脚……”
傅青洲冷冷笑了笑,打断她:“你对温穗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