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跟着出了几次价格的,后来大概也觉得不值,慢慢地也就放弃了。
只有一个女孩紧咬着温穗的出价不放,以五百万为单位往上涨。
温穗看那个女孩儿面生,听拍卖师叫她“许小姐”。
姓许,莫非跟她要查的那个许羡鱼有点关系?
这栋老宅,第一次法拍的时候还值点钱,可时至今日,法院的估价也不过7000多万。
6000万起拍,温穗和那位许姓小姐一路竞拍到一个亿。
在温穗举11亿的时候,她看了过来,冷冷笑了笑说:“看来温小姐离婚的时候分了不少,有钱就是有底气。”
这话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挑衅,温穗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眸子里不见喜怒。
她还未开口,身旁有个人低声道:“这个是许羡鱼的妹妹,许新月。她哥跟陈学殷走得很近。”
果然。
温穗感激地看了那人一眼,转头看她:“还行,离婚分财产,不算丢人。到底是比给有钱人当手套,做走狗,更体面些。”
许羡鱼是靠做掮客和手套起的家,南城那些商人都找他洗钱。
这些年,虽然他也算是靠服务这些富人好起来了。可到底算是新贵,这帮老钱们一边用他,一边又瞧不上他。
因此,温穗这句话一出,全场骚动起来。
“哟,踢到铁板了!”有人先笑了一声。
接着,几个人跟着哄笑起来。
许新月显然没料到温穗嘴这么厉害,顿时又羞又恼:“温穗,你一个上京凌家不要的女人,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不会觉得自己买了这个宅子,能重新振兴温家吧?简直痴人说梦!”
“这位小姐,请注意你的措辞。”此时,拍卖会的后排有个人站了起来。
众人纷纷回过头去,是张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