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给饼饼做干妈并不需要你做什么,有我在,她也不会成为你的负担。”薛玊说。
“我只需要有这么个人,可以在饼饼需要女性长辈出场的时候,站在她身边做她的妈妈。”
温穗又沉默下来。
她实在是不觉得自己可以当此大任。
两人对着抽雪茄,一根雪茄燃尽,她正要起身,突然不远处传来饼饼的哭声。
“先生,小姐醒了就一直找温小姐。”保姆抱着饼饼,有点尴尬,“我不让小姐过来,小姐就一直哭。”
薛玊点点头,伸手把饼饼接过来。
饼饼在他怀里倒是不哭了,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温穗,异常痴迷。
温穗被盯得心软。
“小朋友该好好睡觉呀。”她说,想伸手捏她胖乎乎的小脸,最终还是忍住了。
“朵朵有妈妈,笑笑有妈妈,只有饼饼没有。”饼饼突然说。
她才不到三岁,居然已经发现了自己和别人的不同。
“饼饼是没妈的孩子,呜呜呜”说到伤心处,小丫头竟然自己又哭了起来。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温穗问。
按理说小小的孩子被爸爸保护的这样好,正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她想得也太深了。
保姆赶紧自证,“小姐看自己的朋友都有妈妈,而她只有个保姆阿姨,哪怕再不懂,。也难免会多想。我可没有跟她说这些啊!”
薛玊低头捏捏女儿的小脸,哄道,“爸爸过几天给你找个妈妈好不好!”
饼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饼饼现在就要!”
她伸手去抓温穗的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