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的手臂被啃得湿哒哒,痒痒的。
她低头看着肉乎乎的小女孩,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催产素的威力,温穗算是领教了。
饼饼没有睁开眼,她吧唧着小嘴,在睡梦里呓语,“妈妈……”
可怜的小孩,这么小就离开了妈妈。
温穗的心软成了一锅粥。
她抚摸饼饼的头,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去。看着她可爱娇憨的睡颜,眉梢眼角都是温柔。
此时,薛玊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响起,“温律师真厉害,只见了两次,就把我女儿迷得神魂颠倒。”
温穗抬头,发现薛玊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冷漠,看她的神情好像在看一个混蛋入侵者,不速之客。
他应该是误会了。
他一定觉得自己城府很深,为了接近他在刻意讨好饼饼。
而且,自己的孩子,管其他人叫爸爸妈妈,换了哪个人都会不爽。
可温穗何其冤枉,昨天救饼饼纯属意外,而今天,是他硬塞到她怀里的。
算了,没必要在这种事上争输赢,道歉就好。
“抱歉,是我太没有边界感了。”温穗说。
接着,她慢慢把自己的手臂从饼饼怀里抽离出来。
“再见,薛先生。”
薛玊眸色幽深,没有作声。
于是,温穗对薛玊点点头,直接离开了。
温穗回酒店,只觉得双臂酸痛,浑身发软,晚饭都没有吃,便直接躺下了。
迷迷糊糊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被门铃声吵醒。
温穗以为是客房服务,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不需要……”
是凌渊站在了她门口。
在她把门关上前,他挤过来,站在了门口。
看温穗的眼睛发直,“我有事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