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和张霁落地南城时是中午,两人赶到温穗的酒店时才知道她已经退了房。
凌渊找人要了傅衍知的联系方式,直接给他去了个电话。
“傅先生,我是温穗的丈夫。”他开门见山。
那边微微错愕,语气算不上友好,“凌渊,你找我有事?”
“温穗在哪儿?”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那边嗤笑一声,“凌渊,凌家仗着自己高门大户欺负我女儿,这笔帐,我傅某人可都记着呢。”
傅衍知语气不善,可他管温穗叫女儿。
温穗当然不是他女儿,她跟陈若若有九分像。
可傅衍知提起温穗的态度,毫不暧昧,凌渊一上午的躁郁心情突然就静了下来。
他反而变得异常客气,“傅先生,她在南城被跟踪了,我怕她遇到危险。”
那边沉默了一下,突然问,“凌渊,你会对她好吗?”
凌渊被他问的语塞,许久才说,“以前是我待她太差,以后不会了。”
傅衍知冷哼一声,道,“我就信你这一次。”
随即,他用短信把温穗的航班信息发了过来。
“她下午三点的飞机,你现在去还能赶上。”傅衍知说。
于是,凌渊又和张霁赶回机场。
可怜的张霁,周日一上午什么都没干,就跟着老板候机登机了。
原本他还在心里吐槽老板发癫,直到在机场大厅听到了呼救声。
他们和安保同时到,但好像也晚了。
救护车上,医护人员小心翼翼的扯开凌渊,这才得以掀开外套,露出温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