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哥,”陈若若刚收敛的眼泪又开始决堤,她长得本就娇滴滴的,哭起来也是楚楚可怜,“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多余。”
凌渊被她哭得心烦意乱,“若若,不管怎么样,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就太过了。”
“我都那么主动了,你还是不肯碰我,你这样,根本就是不喜欢我!渊哥,我真的太没有安全感了。”陈若若哭着控诉,“还有那个温穗,明明是她没有契约精神,拖着不肯离婚!她要做什么?真正的凌太太吗?”
不知怎么,听陈若若这样说温穗,凌渊心里不太舒服。
想起前两天查到的事,更是如鲠在喉。
他眸子沉静,语气也让人听不出破绽,“若若,你跟温穗有什么过节?”
陈若若自然是不可能实话实说,“我都不认识她,能有什么过节?我只是看不得你对她那么好,渊哥,你是我的……”
陈若若哭得厉害起来,又要抱凌渊,凌渊不着痕迹地退了一点。
“你说的,跟我听到的略有出路。”凌渊说。
他没有错过陈若若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
“什么意思?”
凌渊没有跟陈若若绕弯子,“我听说,你父亲之前是温家的上门女婿,现在的陈家,就是过去的温家。”
他能这么说,就说明已经查过了,至于查到什么程度,陈若若也猜不准。
她再次止了哭,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许久才缓缓道,“渊哥,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