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妈妈知道乔兴华的苦,这左右为难的事情,换谁都不好处理。
她为了乔兴华和贺楚的事情,还悄悄的去广泽岛找了米婆。
想让米婆帮她看看,这贺家到底是不是沾了什么脏东西。
不然怎么会找一个是那样,找两个也是那个样子。
米婆听了乔妈妈的描述,好笑的道:
“贺楚从小不都那样的吗?自私自利,张扬跋扈。”
“什么?”贺妈妈一脸的震惊,难道这贺楚在婚前那乖巧懂事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不过,那姑娘的确臭毛病一大堆,但心肠不坏。
小时候,嘴上虽说瞧不上那些个过来乞讨的乞丐,但又会半夜深更的悄悄给他们送吃食。
动荡十年,村里的情况一年不如一年,有的人家甚至吃不上饭。
她就偷偷的将家里的粮食偷出来,送去给别人,还威胁别人不准说是她送的。
那丫头也很正义,见到有人欺负弱小,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一定会拔刀相助。
她要是能打赢则罢,要是打不赢,就把她爸妈和爷爷奶奶搬出来吓唬别人。
还有,他们贺家人,不管对错是非,都很护犊子。”
米婆回想贺楚小时候做的事情,嘴角微微提起。
“那她现在怎么会这个样子?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给上身了呀?”
乔妈妈一脸着急的问道。
米婆摇摇头,“那丫头本来就要强,怕是鬼都不敢上她的身。
不过我没有看到人,也不好断定。
但你家是不是很久都没有回家乡给祖宗上过坟了?”
乔妈妈点点头,“是好多年都没去了,不敢去呀,国家禁止宣传迷信。
我家老乔和兴华那位置,也不敢去做这个事情呀。”
米婆想了想,“那你们肯定也没有带贺楚去祖宗面前上过香?”
乔妈妈点点头,“没去过,以前倒是带着前儿媳去过一次。”
米婆起身进屋,用废纸包了一包香灰,折了一张符纸,拿给乔妈妈。
“这样,你想办法把这香灰和符纸放在她坐垫底下,再让她喝一杯糯米酒。
如果,她身体出现了什么反应,说明的确有脏东西缠着她。
你们立刻将人带到我这里来。
要是没啥事发生,就没有脏东西,就是她自己的问题。
那你就要考虑,是不是你家祖坟那边出了问题,得抽空回去看看。”
乔妈妈拿着东西回家,她把米婆的话说给了乔兴华和乔市长听。
这两人倒也没说不相信,也只是半信半疑,不然这人怎么会婚前和婚后的变化那么大?
那婚前虽说霸道一些,但人是好的。
可婚后,这都坏到骨子里去了。
这不得不让他们往那方面去想。
“可要怎么把东西放在她的坐垫底下?”乔妈妈一脸担忧的问道。
“东西给我,明天我早点儿去单位,把东西放在她的坐垫底下。”乔市长提议道。
“那糯米酒,你要怎么让她喝下去?
上班时间,她要是喝醉了怎么办?”
乔市长这也犯难了。
是呀,贺楚的酒量好像不怎么好,这要是喝醉了,在单位发酒疯就麻烦了。
乔妈妈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第二天去找乔妈妈商量看看。
第三天,贺爸爸跟贺妈妈带着满心欢喜的贺楚,到乔家吃午饭。
贺楚虽然奇怪,这聚餐时间怎么会定在中午?
不过乔家愿意叫她回家吃饭,说明是想缓和,这让她心中非常高兴。
乔家已经将饭菜准备好了,进屋就能吃。
乔家热情的将人引进屋,把贺楚安排在撒了香灰的凳子上。
贺楚一坐下没多会儿,就觉得全身冷得渗人,怪不舒服的,但她也没出声。
乔市长倒上糯米酒招呼道:
“来来来,大家伙吃饭以前先喝上一杯。”
贺楚本来全身很不舒服,但为了不扫兴,还是端起酒杯将酒喝了下去。
一杯酒下肚,多事就感觉有点想吐,她见大家都挺高兴的,就一直憋着。
一桌的人见她喝下酒后没啥反应,都一脸的失望。
看来,果然还是她自己的问题。
乔市长叹了口气,招呼道:“来来来,大家也都别愣着了,吃菜吧。”
贺楚憋得额头直冒冷汗,刚提起筷子,歪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接着整个人身子一歪,往边上倒去。
坐在她身边的乔兴华一把将人拉住,才没有让人摔在地上。
“还真有脏东西?”贺爸爸一脸震惊的看向已经晕过去的贺楚。
昨晚,贺妈妈回家给他说这个事情,他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他觉得就是贺楚嫉妒心强,才搞出那么多事情来。
要不是贺妈妈今天非要押着他过来,他才没那个脸上人家乔家来吃饭。
“还看什么看,赶紧将人送去广泽岛。”贺妈妈一脸着急的道。
“都吐血了,这不得先送医院吗?送广泽岛,要不是那么回事儿,那不耽误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