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偏就不信这个邪。
我就要看你死了,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人能把大将给治好。
不是很会解毒吗?
那就来试试我野本家特制的毒药,看你能不能在到岛国之前自救,活着踏上岛国。”
徐清风听着那女人好像要对左子萱做什么,着急的伸手想要把顶上的盖子推开。
但不管他怎么用劲,就是推不开上面的盖子。
这边他还没有将盖子推开,就听到一阵沉闷的推拉声音,接着就听到有脚步声往他这边来了。
他赶紧在外衣兜里面掏出一个小纸包,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手心拽住,然后闭眼躺好。
头顶传来“哗”的一声推拉声。
徐清风很明显感觉到自己顶上,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啧啧啧,长得好俊秀,真想圈养起来。
可惜呀,谁让你是左子萱那个贱人的徒弟呢?
所以,你也只能陪着她一起去死。”
“是吗?
我也可以不做她的徒弟,让你圈养哦。
不过,那要看你活不活得过今晚了。”
野本利子手里拿着药壶,一脸惊恐的看着徐清风,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撒了一脸的粉末。
眼前立刻出现虚影,模模糊糊的还听到徐清风在她耳边倒数。
“三,二,……”
嘭……
徐清风“一”还没有念出来,野本利子就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哼,自不量力。
就你们小本子,也想毒死我们师徒?
做啥春秋大梦呢?”
徐清风坐起身来,才看到自己躺的这木盒子是啥。
原来是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怪不得他怎么推都推不开,敢情人家是用滑的。
他赶紧翻身跳出棺材,跑到另一口棺材边上,将棺材板推开。
“教授,教授,醒醒……”
摇了老半天都没有反应,伸手探了下鼻息,确定人还活着。
抬头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弯腰将人从棺材里面抱了出来,赶紧转身离开。
“那躺在地上的人是谁?”下田阳介坐在小船上,远远的指着一口棺材边上躺着的人问道。
“我们走的时候,利子守在那里的。”
下田阳介想了想,惊呼一声,“坏了,赶紧划……”
船还没有靠岸,他就直接跳进水里,拼命的往停放棺材的地方跑去。
他第一时间去检查了两口棺材,当看到空荡荡的两口棺材的时候,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
见地上有个反光的小东西,他弯腰捡起来看了眼,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看了眼手里的药壶,又看了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野本利子,气得他站起身,狠狠的一脚踩在野本利子的胸口上。
野本利子当场就吐了一口黑血,然后悠悠转醒。
她感觉自己的胸腔有重重的压迫感,使自己呼吸困难,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到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下田阳介,一时还搞不清楚什么状态。
“下田君救救我,我被左子萱的徒弟下了毒,好难受……”
下田阳介眯着眼,抬起脚,又是重重的一脚踩在她的胸口上。
“你还有脸,让我救你?
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
说完,将陶瓷药壶重重的砸在她的头上。
“呵……,你这是害人不成,反倒把自己害了?”
他弯下腰,一把拽住野本利子的头发,一脸厌恶的道:
“利子,知道为什么我们从小就有婚约,但我一直迟迟不肯娶你吗?”
野本利子原本被打得迷迷糊糊的,但听到他的这一句话,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她的确想知道原因,为什么两人都过了适婚年纪了,下田阳介却一直拖着不愿意迎娶她。
“呵……,因为你从小就愚蠢。
从读幼稚园开始,一直到现在,从来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们费劲心机给你易容成朱姨,把你送去贺家当保姆。
两年的时间,你居然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拿到手,反倒被左子萱识破,给赶出了贺家。
你可知,所有的人皮面具里面,朱姨的那张面具是和人体最契合,也是最贵的。
但你根本就没有利用好。
要是我没有猜错,你这张真脸,已经被左子萱师徒给看了去吧?
就凭这一点,你觉得自己还能活吗?
还更别说,你想害人家左子萱不成,反倒被人家给逃跑了。
马上到嘴的烧鸡,就那么飞了。
你说,麻斗大佐会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