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生于有名的医学世家,但整个家族都已经在19年前去了国外,而她的留下算是个意外。
不过她虽然生于医学世家,父母也是当时华国有名的外科医生。
但据我们悄悄调查的结果显示,她之前好像没有显露过医术方面的天赋。
好像就是从几个月前救了乔市长的孙子开始,才渐渐的显露了她惊人的医术。
按这时间来推算的话,这女孩应该就是从我们召唤那时开始变化的。”
小畑龟三郎小心翼翼的汇报着自己的调查结果。
麻斗大佐愁得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要不是有屋里有人,他只差要捶胸顿足了。
天煞的呀,还真的把人给召到敌国去了,气死他了。
自己发生这种重大失误,要如何跟地皇大人做解释?这完全可以切腹自尽了。
围坐在桌边的人,见麻斗大佐的脸色不好,大气都不敢出,坐在桌子边缩着脖子静如鹌鹑。
嘭……
麻斗大佐一拳捶在桌子上,抖了抖嘴角的小胡子,咬牙切齿的道:
“小畑龟三郎,通知下去,不惜一切代价,将那叫左子萱的女孩送回岛国去。
那位已经撑不了多少时间,我们得抓紧时间。
不过在此之前,咱们要送给华国一份大礼,报这夺人之恨。”
小畑龟三郎站起身来,立正点头,“嗨,明白!”
当天夜里,收到小畑龟三郎命令的冯用军,突然想到了罗蕙茹。他想,也许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这蠢蛋。
罗蕙茹此时,正躺在家里动弹不得,整天臆想怎么剥左子萱的皮,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那天被左子萱在医院抓着打,自己都还没有反应是怎么回事,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在医院刚醒过来,就被他哥怒气冲冲的从病床上拽回家,到家二话不说,直接被她哥又打了一顿。
她那天真不是故意跑到医院去凑热闹的,是上次被混混打伤了一直没好,去医院拿药,纯属凑巧遇上贺毅被送到医院。
听说贺毅死了,她本来都没有打算靠近,就准备躲在人群里面看热闹。
当时她心里还暗爽,自己得不到的,左子萱不也没能得到吗?
后面跳出来,也就是想膈应下左子萱。
没想到那贱人居然不按常理出牌,上来拽着自己就打。
还有那些围观的,难道都是死人吗?
看到左子萱打自己,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将两人拉开,而是等着左子萱都快要把自己打死了才将人拉开。
等她好起来了,非得整一包耗子药丢进水库里面,毒死那些杂碎。
左子萱给贺毅换好药后,贺毅说什么都不让左子萱离开自己的视线。
免得一会儿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又生气,又要闹离婚什么的。
就算自己是钢铁之躯,也受不了她这么折腾呀。
干脆就把人放在跟前看着,安心一些。
说啥都没用,总之就是拽着小手手,不让出去。
晚上睡觉,也要拉着。
左子萱知道,今天自己醋得有些莫名其妙,把贺毅给吓怕了,也只有什么都依着他,算是给他吃定心丸。
晚上十点半,徐清风的房门被敲响。
他没问是谁,翻身起来,揉着眼睛去开了门。
他知道,能在这个点儿敲门的,都是贺家人。
“大半夜的,干啥呢?”
“家里的男人们都聚在一起喝酒呢,走走走,去喝两杯。”
“喝酒?不去,不去……
我师傅不让我喝。”
“哎呀,你师傅都睡了,我们不给她说,她不会知道的。
喝一点点儿,大家图个热闹……”
贺凡不等徐清风拒绝,直接将人拉出门,去了凉亭里面。
贺家的男人,除了贺爷爷和贺毅,其他的男人们,都在里面坐着等了。
徐清风进到凉亭,看到放在石桌上面一坛子酒,准备转身就跑。
结果被贺凡一把拉了回来。
“这就把你吓着了?
就这点儿酒,我们一人分二两都还不够喝。
还是不是个爷们儿了?”
徐清风一脸菜色的道:“我不是爷们儿,可以的话,我愿意当姐们儿……”
贺家男人:……
这家伙居然不按常理出牌,不上钩。
贺爸爸马上调整策略,打起了温情牌。
“哎呀,清风,你是萱萱的徒弟,也算是我们贺家人了。
你看你来家里那么长时间了,平时大家都在忙,咱们也没机会坐下好好的聊过天,咱们对你也不是太了解。
今天呀,贺毅不是醒了吗?
大家心情都好,所以我就想把家里的男人们,都叫过来聚一聚,小酌一杯。
放心,醉不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