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风公子，您不能以自己的实力，来衡量别人啊……”

雅典娜无奈地说道：“对你来说，永恒圣水不过是囊中之物，毫无威胁！但对我们普通人来说，永恒圣水却是一尊绝对不容反抗的至高主宰！”

“除非成为永恒圣水的奴仆，用精神力供养它，否则，谁也无法自由出入雪夜王城！当年，独孤踏天也只是到了城门口，和我交谈之后，他留下了仙儿！”

“当时仙儿命悬一线，我请动永恒圣水之力，将她接到我的身边！为了不让她成为永恒圣水的奴仆！我每天都消耗双倍的精神力，供养永恒圣水！”

“然后，我花了九个月的时间，治好她的怪病，并传授了一门最适合的功法给她，并将少量永恒之力注入她的体内，她学成之后，就离开了王城。”

“随后花了七千年时间，仙儿才达到巅峰地仙境界，找回乾坤冥印，重新夺回九幽台的控制权！她为我收集了很多增加寿命的丹药！可是却再也送不进来了！”

“因为，那九个月时间，我分给仙儿的永恒之力，原本是永恒圣水赏给我维持生命的！我分给仙儿一些，我的寿命就会减少一些！到了最后，只剩下一天寿命！”

“我再也无法使用双倍精神力供养永恒圣水，仙儿如果再进入雪夜王城，便再也无法活着出去！她想让一些死囚来送药，可是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信任，就被我拒绝了！”

“毕竟，我和永恒圣水缔结了契约，就算吃了增加寿命的丹药，也依然无法离开雪夜王城！所以，仙儿不能来送，送来也没意义！我干脆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雅典娜缓缓说明了当初存在的问题。

正如她所说，不是所有人都能收服永恒圣水，更不是所有人都能在雪夜王城来去自如。

如果没有陈小北，雅典娜吃再多的寿命丹药，也休想脱离永恒圣水的束缚！

而从雅典娜的这番话中，还可以听出一层信息。

她当年为独孤葬仙付出的东西真的非常多，虽然是想利用独孤葬仙报仇，但也早已经独孤葬仙看做了自己的亲人。

治疗怪病，传授功法，这都不算什么。

重点是，雅典娜消耗双倍精神力，换来一点点永恒之力，还要分给独孤葬仙一些。

毫无疑问，雅典娜是真心对待独孤葬仙。

也正因如此，独孤葬仙在充掌九幽台大权之后，仍然拼尽全力，要替雅典娜报仇！

人心换人心！

雅典娜和独孤葬仙，都是重情重义之人！

也不枉陈小北冒死进入死亡禁地，将她们都给救了出来。

“我还有另一个问题！”

陈小北定了定神，问道：“雅典娜你善用蛊虫！这可不是西方教的手段！”

“对！”

雅典娜点了点头，道：“这是巫族的蛊术！我曾经游历地仙界，结识过一些上古巫族！从他们那里，我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蛊术！”

“上古巫族！”

陈小北目光一凝，追问道：“白起！你是否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