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凤看着他，忍不住流下泪水，原来你也有这么傻的时候，她不爱你，你道歉有什么用。

“以后再也不要道歉了，记住，你没错，她不值得你这么做。”

“嗯不对”周子默摇摇头：“我的错。”

“我不该戳你脸。”

“不该搂你睡觉，不该灌你药。”

“不该欺负你的猫。”

他迷迷糊糊的说：“我给你糖葫芦，你原谅我好不好”

还没等她说话，周子默就站起来，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间。

半夜，房门被大力踹开，周子默身上背着一个大大的麻布袋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他洁白的衬衫上满是泥土，脸上也灰不溜秋的，活像个捡破烂的小可怜，叶一凡差点没认出来。

快走到床边的时候，扑通一声，他摔在地上。

光听声音就知道摔得不轻，叶一凡正考虑要不要叫人，他突然爬起来，抱起袋子就往床上放，自己也脱掉鞋，盘腿坐在床上，面对着她：“都给你。”

叶一凡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蹙了蹙眉，知道他是喝醉了，更加害怕想要远离他。

周子默解开袋子，大手一拽，满满一袋子的柿子和山楂散开了。

柿子上还带着水珠，有的带着泥巴，很显然是刚摘的。

看到他脸上的泥巴，和凌乱的头发，叶一凡心中五味交杂，那么冷的天，他大半夜的去摘柿子干嘛

这个时候厨房应该没人，所以这山楂，是他从厨房的地窖里偷来的嘛

见她不说话，周子默捡起一个山楂塞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