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一次他跟一位姑娘打赌,那位姑娘提出条件说,打赢了就去他屋里睡一夜,结果,他输了以后撒腿就跑,回家后把门杠的紧紧的,任凭姑娘怎么拍他都不开。”
(梁副官翻白眼:开玩笑,床上可是我娘给做的新被褥,怎么能让她睡。
再说了,她住我屋我住哪去。)
叶一凡差点笑喷:“人家姑娘的意思都这么明显了,他还看不出来,真是个木鱼疙瘩。”
“就是,要不说他傻,还有一次啊,他跟人姑娘两情相悦,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去姑娘家里提亲的那一天,大年初一,他跟那姑娘的爹,饭后打麻将,赢光了人家家里所有的财产,把房契良田都给赢来了,那还不算,那姑娘的爹,还被逼着写了他女儿的卖身契。”
叶一凡笑的肚子都痛了:“没看出来,他还这么霸气,这牌技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梁副官耸了耸肩:没办法,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他的未婚妻,爬到他的床上撕着衣服扭着屁股说好热,他当机立断,接了一盆冷水泼过去,然后第二天,人家就退婚了。”
梁副官摊了摊手,一脸嫌弃:这都是你们女人的问题。
他都是跟大帅学的,有错嘛?
毫无疑问——没,有!
“所以小姐还是把他介绍给别人吧。”心悦撇了撇嘴:“我可不想被人关在门外敲门,拿着枪指着鼻子入洞房,躺在床上浇冷水,回门的时候还要被骗光娘家的所有财产。”
“哈哈哈……”
叶一凡看她小嘴撅的能够挂个香油瓶,觉得好笑。
她只是那么随口一说,她就说出了梁副官那么多事情,想必是之前关注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