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爷,你醒了?”小道士放下药碗和善的嘱咐道:“这里面是治风寒的药,你喝药之后就下山吧。”
“道长呢?”
“道长不会见你的。”
“他不见我就不走。”叶汉成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眼神却格外固执。
小道士拿他没办法,最后还是把钟道长给请来了。
毕竟是故友之子,道长也不想他出事。
“为何如此固执?”房间内响起道长无奈的叹息声。
“道长,如果你辛辛苦苦十多年,精心培育了一棵树,最后却被人一顿毒打连盆都端走了,你会甘心吗?”
钟道长皱了皱眉,开口问:“那你是不甘心自己遭到了毒打,还是对你精心培育的东西放不下?”
“放不下。”叶汉成紧紧握拳,嘲弄的笑了一声:“这辈子都放不下。”
从她来到叶家,从她第一次开口说话开始,他就从来没想过放下。
“哎。”钟道长微微蹙眉,惭愧的叹了口气:“也许当初我就不该把这药给你。”
“道长何出此言?”
“傻孩子,你可知,这贞节丸一服,你与其他女子便再无传宗接代的可能?”
“我知道。”叶汉成十分平静:“汉成这辈子从来没想过要与别的女人发生任何事情。”
除了她,谁都不要,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