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概率很低很低,但确实是有。
我没有说破,然后起身告别。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利。
我和众仙在窗外,看着余秋月慢慢进入房间。
她依偎在那条黄色裙子上,也依偎在母亲的身边,就像二十年前一样。
老太太仍然在那里摇着扇子,一脸慈祥的望着自己的女儿。
仿佛她早就知道,女儿总有一天会回来。
我问蟒天龙,老太太这眼睛,还要治疗的必要么?
他摇摇头,只说了一句话。
“回家吧,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是啊,这件事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无论王秋菊肯不肯治眼睛,都和我们无关了。
只要一家团圆,其他的,还有什么关系呢?
回家的路上,我特意拐了个弯,跑去唐姨那里吃了一碗面。
多日不见,他这里的生意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温不火的,连我在内一共就三个客人。
很快吃完了面,屋里的客人也就剩下我自己,于是我便把余秋月家的事情,简略的跟唐姨说了。
他听后也很唏嘘,然后告诉我,他有一个乡下亲戚,就是娶了一个亚麻厂烧伤的姑娘,两个人已经过了十多年。
我很好奇,便问他,为什么有人会愿意?
他叹口气说,因为那时候只要娶了这样的烧伤女工,给城市户口,给分配工作,还给分房子,所以吸引了很多农村小伙。
我沉默片刻问他,就不怕那些农村小伙反悔离婚?
他说离个屁呀,离婚就收回你城市户口,工作也没了,房子也没了,谁敢离?
我不由哑然。
又闲聊了一会,我就打算回家了,本来这件事弄的我心情挺复杂,跟唐姨胡扯一会,感觉好多了。
结果我刚进家门,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就扑了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
这冷不丁的,吓了我一大跳,我还以为又闹鬼了,定睛再看,是个人。
她拉着我的手,激动的说话都哆嗦了。
“吴师傅,你可算回来了,快帮帮忙吧,我实在扛不住了……”
我一时有点懵,忙跟她说:“你先别急,坐下慢慢说。”
她不断摇头:“不行,坐不住,我现在一坐下这心里就跟猫挠似的,你快帮我看看吧,我找了多少个人都没看明白,钱花了不少,一点用都没有啊。”
我安抚了她一下,让她别急,然后打量了她两眼。
“你身上占着堂口,应该已经出了,但是现在有打灾的,是怎么回事?”
她听我这么说,顿时一拍大腿。
“没错,小师傅说的太对了,就是老仙打灾太狠了,我也不知道哪做的不对,磨的受不了,这心里总是委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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