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轴,那是二师兄的法器。
果然,二师兄去过那里,还拿走了卷轴。
不过陈建民疯了的事,跟二师兄有关系吗?
姜篱思忖半晌没得出结论,转移了话题:“你家来信了没?”
陈建民摇头:“没有,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
姜篱伸手:“把你家人的生辰八字给我一下,我算一算。”
“我只知道我爸的。”陈建民有点尴尬。
生日记得,但八字这玩意儿,是真不知道。
他爸的八字都是之前两人闲聊的时候说的。
“那也行。”有一个也能算。
陈建民立马进屋写了出来递给她。
姜篱算了一下,眉头蹙紧:“你家果然出事了,你爸好像伤了腿,别等信了,你收拾一下就过去吧。”
陈建民顿时心一慌:“怎么会这样?”
“放心吧,不是什么大问题,这也许还是个契机,你回去以后事情就会有转机的。”姜篱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建民心安了一些:“好,那我马上就收拾过去。”
“别急,明天跟书杨一起走吧。”姜篱提醒道:“他可以送你一程。”
这样比陈建民自己一个人过去要轻松不少。
本来秦书杨还想着看看陈家人的。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陈家人怕是看不到了。
陈建民心绪不宁,焦急不已,姜篱看他这样走来走去实在是烦得很,直接给他拍了一张昏睡符,让他好好睡一觉。
原本是想跟姜篱多待一会儿的,谁知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以后,祁竞恒又过来了。
这几天玉米也收得差不多了,得开始着手种红薯的事。
得知秦书杨明天就要离开,祁竞恒脸都笑歪了:“小师妹,我告诉你啊,大师兄这里有个特别完美的人选,到时候介绍给你当男宠,保证比秦书杨把你伺候得舒服。”
秦书杨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师兄这样做是犯法的,我们是军婚,破坏军婚什么后果相信你比我清楚。”
祁竞恒嘿嘿一笑,手里的扇子慢悠悠晃了两下:“你俩还没结婚呢,我掐指一算,这个结婚申请就被你领导给压下了。”
“那又怎样?以后阿篱一定是我的妻子。”秦书杨霸道地把姜篱揽到身后。
姜篱一头黑线:“大师兄,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可不敢保证我这砂锅大的拳头能把你这颗普通的脑袋打爆了。”
秦书杨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好在阿篱是喜欢他的。
闻言祁竞恒缩了缩脖子,这个他还真不敢赌了。
小师妹现在的力量对于他来说是压制性的。
以前小师妹就很残暴,每次比试的时候想赢又赢不了的时候总是会出其不意。
现在她比自己厉害了,他就只能干瞪眼了。
“唉,痴儿,痴儿。”祁竞恒摇了摇头。
姜篱啧啧两声:“你这样,要是被二师兄看到以后,肯定要被二师兄骂。”
二师兄是个古板的性子,不画画的时候总是会一本正经地练剑,或者是背剑谱。
一点也不好玩。
明明长着一张招桃花的脸,却因为性格生生把桃花挡在外面了。
比起姜篱,他看起来更适合修无情道。
“你找到二师弟了?”祁竞恒扇子一收,正色道。
姜篱手指点了一下额头:“不确定,不过我直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