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也好,双方都自由了。”男人心有戚戚。
“反正就那样吧。”展鹏无奈地摇摇头,打量着男人问道,“老哥一个人,倒是挺自由的,平常除了去公园,还去哪些地方玩儿啊?”
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反问道,“你是说那些酒吧、浴池之类的地方呗?”
“嗯。”展鹏哼笑着。
“那些地方啊,年轻时去的多,”男人瞄了瞄展鹏和张文峰,笑了笑,“酒吧真是好多年不去了,那都是年轻人的世界,咱去不合适。”
“那浴池呢?”展鹏好笑地看着男人。
“浴池也有几年不去了。”男人顿了顿,瞥瞥展鹏问道,“你们常去?”
“一次没去过。”展鹏讪讪地摇摇头。
“不去也好,那里边太乱了。”男人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去那儿的都是想发泄的,大家都赤裸裸的,只要进去就没个消停。要图新鲜,去几次还行,次数多了就没意思了。咱又不是牲口,你说是不是?”
展鹏默默点头,暗地里对男人又多了一丝好感。
“咱就说前几天公园里死那个人——”
蓦然听到男人主动提及案件,展鹏和张文峰都警觉起来。“怎么了?”展鹏问。
“为什么大家都瞧不起他呢,还不就是因为他太贱了,”男人面露不屑,“你们是没见到,那就像没见过男人似的,每次去,总得吃十来个人的,真不知上辈子是什么妖精。”
展鹏和张文峰会意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儿。
男人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虽然说大家出去都是玩儿的,谁也没资格说谁,但也得差不多啊,他啊,就是太过分了,没准儿就是报应。”
展鹏瞥了男人一眼,刚想接着话茬儿说下去,男人却换了话题,摆摆手说道,“嗨,咱们提那些扫兴的干什么?”他冲着展鹏飞了个眼,问道,“老弟看我这儿怎么样?”
“挺好的啊。”展鹏哑然失笑。
“我跟你们说,这破塔楼没别的好处,就是隔音,”他暧昧地挤了挤眼,“一会儿咱们怎么折腾都没事儿。”
“是吗?”展鹏眯了眯眼。
“真的,没骗你们。”男人笑了笑,“就咱们说的那警察,他动静比你上次在厕所还大呢,但每次过来,都特别放松,一点儿都不用担心这个。”
张文峰狐疑地看向展鹏,展鹏眼角的余光感受到他的目光,不由得有些尴尬。
“对了,你们平时都喜欢怎么玩儿?”男人蓦然问。
展鹏一愣,随即红着脸下意识地回答,“还不就那样。”
“嗬,还不好意思呢,没事儿,一会儿就放开了。”男人挤挤眼,又问道,“那咱们怎么玩儿?”
“什么怎么玩儿?”展鹏大脑一时短路,茫然地看向男人。
“我是说,你们俩是一个一个来,还是咱们仨一起啊?”男人长长地舒了口气,撇撇嘴说道,“我觉得吧,三个人一块儿更有意思。”
展鹏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张文峰,两人相对无言。
男人以为两个人在商量,抑制不住心底的兴奋,“我这儿闻的、抹的、戴的家伙事儿都齐着呢,你们想用什么,就言语一声。”他稍作停顿,又说道,“我下午刚洗过澡,又灌了两遍肠,干净着呢,你们要是想洗澡,也方便,我这就去放水。”
张文峰皱皱眉,冲着展鹏使了个眼色,展鹏面露苦笑,伸手搂住张文峰的肩膀,转头对男人说,“老哥,我这哥们儿是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