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原来你在东澜养了这么多年,连这一点也不懂吗?”慕容夙根本没把激动的黛阳公主放在眼里,“若你父皇好好的,我还会忌惮你三分,可如今,你那个冷血皇兄眼中根本没有你,黛阳公主,到现在,你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吗?”
黛阳公主被慕容夙气得七窍生烟,转而看向慕容迦,“太子殿下,你倒是说句话啊,他慕容夙以下犯下,谋夺大位,分明是居心不良,意在谋害你啊。”
慕容夙却面含嘲讽,靠近慕容迦,刻意压低了声音,“这个女人不知内情也就罢了,好皇兄,你不会不知道吧?”
慕容迦猛然一把揪住了慕容夙的衣领,“你想说什么?”
面对太子的暴怒,慕容夙并不害怕,反道:“殷皇后做了什么丑事,你一定也是清楚的,父皇念及皇室颜面,不愿大肆声张,也是给你留个体面,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母后现在如何了?”慕容迦松开手,平静道。
慕容夙冷笑一声,“淫乱宫闱,自然是凌迟处死了。”
什么?黛阳公主总算听出不对劲,父皇突然废黜太子,难道是殷皇后与人私通,慕容迦并不是父皇的血脉?
这么一想,黛阳公主整个人都傻眼了,脸色煞白,血液逆流,心跳骤停,嗓子里说不出一句话。
“看来连你都猜出来了?”慕容夙讥诮道:“慕容迦,你心怀不轨,混淆皇室血脉,罪大恶极,父皇已经降旨,把一切朝政交给我了。”
“就凭你?”慕容迦冷笑道,“慕容夙,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