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薛皇后救了她,不过却是她最不想听的那一句,“惠妃,你可知罪?”
惠妃抬起头,一脸茫然,“皇后娘娘这话好生奇怪,臣妾何罪之有?”
薛皇后冷笑一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用桃花雾构陷本宫,以为真能做到天衣无缝吗?”
惠妃大吃一惊,“娘娘何出此言?臣妾得皇上怜悯复位以来,一直安分守己,从来不曾有过半分逾距之举,娘娘为何一开口就给臣妾扣了这么大一个罪名?臣妾虽然人微言轻,但有皇上在此,也由不得娘娘血口喷人。”
历练到惠妃这种程度的女人,早已能做到说谎的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言辞凿凿,慷慨激昂,这样的人,基本不会通过眼神或者表情暴露自己的心虚。
“到底是含血喷人,还是确有其事?”薛皇后步步紧逼,“惠妃心中有数。”
“陛下!”惠妃不顾身体的难受,跪行两步,信誓旦旦道:“臣妾是什么人,你是清楚的,臣妾一直对皇后娘娘礼敬有加,谨言慎行,晨昏定省,从不缺位,对娘娘的旨意从来都是不折不扣地执行,不知哪里得罪了娘娘,竟招来这样的泼天罪名?恳请陛下还臣妾的清白。”
皇上也觉得惠妃嫌疑最大,毕竟不是谁都有胆量行刺皇后,但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冷哼一声,“你是不是清白的,朕自会查清楚。”
“陛下圣明。”惠妃泣不成声,又看向皇后,悲愤道:“皇后娘娘,你若对臣妾有什么不满,直言便罢了,这样莫须有的罪名,臣妾担当不起。”
平心而论,皇上也不想冤枉了惠妃,唤来李公公,“查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