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粗嗓门不屑地嘲讽道:“还记得三年前梦影的费是多少?五千两,你我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也挣不了一百两,方妈妈调教出来的女人向来都是孝敬叶大人他们的。”
细嗓门仿佛受了打击,心里有火,又不敢发出来,压低了嗓子骂道:“叶文畅那老龟孙,一把年纪的人了,还霸着比他女儿还小的梦影不放。”
说完,他忽然又神秘兮兮道:“我听说方妈妈不肯让梦影赎身,故意开出十万两的天价,也是叶文畅的意思。”
粗嗓门有些惊讶,“他既然这么喜欢梦影,为什么不纳回去?”
细嗓门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叶大人已经把前两任花魁都纳入府了,可是没多久,就都腻了,有权有势的人都讲究情趣,梦影在万花楼,他还能保持兴趣,要是纳回去,两天就没意思了。”
百里雪暗笑,这叶文畅精通男女之道,若即若离的时候,兴趣最为浓厚,一旦得到,彻底成为自己的人,便立时失了兴趣。
粗嗓门恍然大悟,“那梦影也只能等着叶大人对她腻味才能赎身了?”
“一时半会哪里腻味得了?”细嗓门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道:“叶文畅可是万花楼的大靠山,方妈妈都恨不得舔他的脚趾,每次他来的时候,方妈妈都千叮嘱万嘱咐,梦影哪一次不敢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至此,万花楼和叶文畅的关系初步浮出水面,叶文畅为万花楼提供后台,万花楼为叶文畅物色美女供其淫乐。
但从方妈妈抓了自己来看,二者的关系显然还不止这么简单,恐怕还有更深层次的关联。
门外的两壮汉可能因为身体的欲火得不到发泄,谈兴甚浓,粗嗓门提议道:“我浑身都燥热得很,要不然趁方妈妈不在,把屋里那小娘们办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