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管那个庄子里有多少里炭头的人呢?
这样既还了商震一个人情,又能让商震把战利品分给自己一部分,岂不是两全其美?
“那是。”王老帽开始附和了。
“净扯!我说老王叔啊,咱们东北人怎么可能在山东响马那里头有内应?”商震反问。
“必须行,肯定行啊。”商震又道,“咱们晚上行军白天睡觉,大不了分两天晚上走呗,给他来一个封锁消息的长途奔袭。”
那就像一群鸡里出了一只老鹰,那鹰偏偏说自己是只鸡,谁信哪
原来是个庄子,现在被李炭头占了,把里面的老百姓也都撵走了。
div css=&ot;ntentadv&ot; 那墙五六米高,四面有角楼,墙里有狗。”
“你咋知道我没有情报?”商震反问,“你知道为啥我要和老百姓搞好关系?那是因为情报都在老百姓的脑袋里呢!
李炭头那伙人做梦也没想到咱们会在半夜发起袭击。
在这里鸡鸣狗盗那可就不是贬义词了,你可以理解成有特殊本事的人,按照后世的话讲,那叫专业的事就得专业人来干!
“哎呀,我说老王叔你小点声,别让张营长听到,你说咱们要是抢了东西之后是不是还得分给他点儿?”商震连忙阻止。
商震就介绍,看样子他真的是实地勘察过。
sd省主席自然是国民政府任命的,国民政府要把土匪变成手下的正规军,那些土匪是否真的会抗日谁都不知道,可从大局上来讲人家和东北军就是一伙的了,那时候商震他们还怎么动手?
“现在正是播种的季节。第一,老百姓手里没有余粮,第二就是老百姓手里有余粮,你都说了兔子不吃窝边草,那咱们也不能去抢老百姓的。”商震回答。
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要想短期之内获得给养,那当然就得去抢,那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时下的中国各方势力就是这么的乱套,那可真是墙头草顺风倒了,那要是刮的是旋风那就转着圈儿的倒。
“那里头有李炭头一百多人。
可是这个时候,墙角另一头张英杰却有点迷糊了。
其实这并不是商震想说的话,他刚才想说的是“你管我憋什么屁呢,你管你的小媳妇我管咱们营。”
我就不信李炭头那伙人还能比日本鬼子扛揍!”
他们营也曾经和李炭头的伪军打过,只不过当时双方一触即分彼此没有什么伤亡罢了,可是那仇却已经结下了。
我的想法是咱们连夜行军过去,趁着天黑直接就把那个庄子灭了。
咱们就快刀斩乱麻,七了咔嚓直接把他们拿下就完事儿!
话说到这里商震所说的这些话,那可就是对战斗方案的总结了。
可是他习惯性的理智还是战胜了酒意,可不能跟老王叔说那么没礼貌的话!否则他一生气再把自己踹到尿窝里去!
“没有内应又有什么打紧?”商震并不同意王老帽的看法,“那里头那个庄子里头什么样我已经全知道了,因为我问的老百姓就有被李炭头那伙人给从庄子里撵出来的。
就商震想去打李炭头这件事,自己不知道也就罢了,自己知道了,那就必须让自己的人也上!
又过了一会儿王老帽说道:“干吧,看你小子已经把所有事都想到了。”
王老帽听出商震不是好笑就问:“”你特么憋的什么屁?”
只要咱们没有泄露风声,连夜急行军赶过去就行。
咱们杀狗有杀狗的兵,咱们爬墙有爬墙的兵。只要咱们趁黑儿过去把狗一干掉,人从墙里进去把大门一开,
把院子里的狗干掉有那么容易吗?爬五六米高的大墙也那么容易吗?难道说商营长他们手下净是那些像古代所说的鸡鸣狗盗之徒?
果然,又过了片刻,王老帽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只不过已经没有刚才的兴奋劲了,反而却是一连串的质疑:“我说你个小王八犊子,想的倒挺美,你有情报吗?
知道李炭头那伙人的窝子吗?
那咱们再打这个庄子还费什么劲?
而且那个庄子里面还有马车,咱们完全可以把他们的粮食大洋啥的都运回来。
张英杰当然是知道李炭头伪军的。
要是李炭头人少了咱们去一个营那不值当,要是李炭头人多了你还打不下来。”
是啊,他们大老远的从关外跑到关内来操着满嘴的东北话,怎么可能在山东响马那里头有内应呢?
不过到底也是打二鬼子,这个风险咱们值得冒!”
我就是从老百姓的嘴里听说的,然后还亲自带人去看了一趟。
咱们要是过去稍有风吹草动,人家高墙大院的把机枪一架,你拿屁抢啊?你唬谁呢?”
而就在这时,屋角的另外一头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那是张英杰憋不住终于开始放水了。
而就在商震和王老帽从墙角那头转过来的时候,王老帽借着屋里那微弱的光看到撒尿的人是张英杰,还半开玩笑的说道:“老弟,你这放水的劲儿可是挺足啊!”
张英杰便也“嘿嘿”的一声作为回应,可是就在商震和王老帽经过他身旁的时候他忽然说道:“你们什么时候去打李炭头,可得带我一份!”
要是有错别字,明天改,眼睛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