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川子这件事做的还算可以,至少能在你遇到危险时及时的出手。看到你们感情这么好,我真的替你们感到高兴。
你看现在悠悠和顾永利他们……那哪叫过日子呀!称为冤家还差不多。
虽然顾永利现在表面上对悠悠不敢怎么样,其实你我都清楚,心里不止是对悠悠没了感情,肯定还带着恨她的。
说起来有今天这个局面,顾永利和顾家人品质上有问题是一方面,悠悠自身又何尝不存在大问题呀!她那个性子,又有哪一个男人能受得了她。
唉!对于他们的以后,我还真是担心啊!”
毕竟是亲姐妹,不论卫寒悠怎么不懂事,作为姐姐的卫寒青也会为她担着这份心的。
“其实……与其这样还不如一拍两散呢!可以看的出来,那个顾永利本质上就是一个无情无义,又自私自利的人。
其实这两点倒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个男人是个极能隐忍和能屈能伸的大渣子。
我所谓的能屈能伸,不是褒义的那个能屈能伸,我的意思是说,他可以视情况随时扭转自己的人格。
在看到情况对自己不利时,立即可以变为一条狗,能卑微到舔你的脚面;当一觉得自己可以挺起腰板来时,就立即变成一个弃之一切于不顾的恶狼,可以吃你的血肉,要了你的命。
这样的人才是最最可怕的,而偏偏二小姐却是意识不到这一点,她强烈的自尊更是蒙蔽了她自己真实的感受,那就是她已经忽略了她和顾永利之间的感情。
但是这种事,不要说我们,即便是左女士,也不能作主说让她现在就和顾永利离婚的吧!”
每每论及这个问题时,萧婉其实更多的是对于卫寒悠的同情,以及对她的人生感到的一种可悲。
“是呀!早在悠悠和顾永利结婚之前,我们就已经看出了这一点,而且川子还调查清了顾家的底细,那时为了阻止他们结婚,川子还收拾过顾永利。
但是却挡不住我妈被顾家灌的汤呀!还有悠悠也被顾永利哄的晕头转向的,就认为顾永利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任谁也劝不住呀!”
想起当年的事,卫寒青其实更多的是对左锦瑜的一种埋怨。
“孽缘吧!”萧婉无法再多说,只能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虽然距离不短,但是两个人聊着天儿,也很快到了卫寒青她们团的门口。
“叶子,要不要到姐工作的地方看一看?”卫寒青下了车,要邀萧婉进去看看。
“不了大姐,我先回大院儿去吧!那边能更早的得到卫寒川的消息。”萧婉婉拒了卫寒青的相邀。
“也好,那我就不邀请你了,等改天有机会再说吧!
我也问了一下,川子那边没事,你不用担心,听见了吗?
回去好好吃饭,吃过饭再好好的睡一个午觉。看你才这么两天好像就瘦了一圈儿,你这样川子回来后看到得心疼呀!”
卫寒青爱怜的摸了一下萧婉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儿,再次的劝慰她。
“我知道了大姐,您不用担心,我没事的。”萧婉微笑着和卫寒青道了再见,然后开车离去。
站在大门处一直看着萧婉离去的卫寒青,不由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这才转身进了团里。
……
回到大院儿,卫戍国见到萧婉的第一时间就和她报了平安,并说任务已经快接近了尾声,卫寒川一直在做指挥,那么多精英干将,根本轮不到他亲自上一线。
萧婉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过只要没亲耳听到卫寒川本人的声音,还有亲眼看到那个人,萧婉总有一根弦是绷在那儿的。
正和卫戍国两个人吃着午饭,客厅的电话响起。
“三少……
老将军……三少夫人……是三少来的电话!是三少的电话……呃……”
接电话的老冯还没等嚷嚷完,手中的电话已经被听到他第一声惊呼就飞奔而来的萧婉一把的抢过去。
“卫寒川……是你吗?”萧婉急切的喊了起来。
“嗯!叶子,是我。”卫寒川极具磁性的声音在萧婉的耳膜间震荡着响起。
“是你……是你……卫寒川,你没事吧!”
那抑制不住要喷发而出的失控的情绪,被萧婉及时的抑制在胸腔和大脑间,她没忘记,她要在卫寒川和所有人面前控制住自己失常的情绪。
她要卫寒川和让所有人都认为,她已经习惯于这种生活,从而来减轻所有人心理上的压力。
所以,后半句话,萧婉的语气突然如瞬间停骤的暴风雨一样,和缓的与往常别无二致起来。
“我没事,一切平安。还有些后续的事情要处理,所以我得要明天晚上才能回去。”卫寒川的声音里透着对萧婉的疼惜与温柔。
“好、好、好……我在家等你!那……你和爷爷要说话吗?”回头间,见卫戍国正用一副期待和热切的眼神在盯着这里,萧婉一时有些愧疚。
“不了,时间紧迫,你代我和爷爷说一声吧!挂了……”还没等萧婉再有所回应,卫寒川就挂断了电话,可见他是抽出了极为短暂的时间来亲自与萧婉报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