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只认识以前的左锦瑜,而不是现在的她。她和老二在外面任职这么多年,被地方上的一些人恭维的心飘了起来,现在是落不回去了!”吕燕说到了问题的核心处。
“但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要说搅的叶子和川子这日子没法儿过的安省,就是老二也不能安心工作呀!”卫栋皱着眉担忧的说道。
“大不了把老二调回来,把他这媳妇先一个人留在西北那边,让她自己好好的反省着,什么时候改了她这臭毛病,什么时候再让她回来。”
其实卫栋说的也是气话,那么一个大活人,哪里是说禁锢就能禁锢的住的。
“那这事就要看老二要怎么处理了,我个人倒是觉得可以让老二狠狠的冷冷她。但是这个度又得把握好,不然有可能会事得其反。”吕燕低声道。
“大伯母的意思是让我公公和她离婚……呃……”
因为和卫戍国他们在一起说话随便已经形成了习惯,所以脑子里想到什么,萧婉张口也就吐了出来。说到一半,才觉得不大合适。
“那也未尝不可!不用问,我们也都能想象的到,老二现在的日子过得又哪里开心的了。”作为卫梁的哥哥,卫栋很是心疼自己的弟弟。
“我等会儿给老二打个电话,让他自己做决定!”卫戍国的一句话,已经含了要放弃左锦瑜的意思。
“先吓唬她一下也好,省得她时不时的这么折腾一回。叶子马上就要考试了,她却来这么一出儿,也真是够犯浑的。”吕燕的意思倒是还留有余地。
“叶子,这件事不要往心里去,安心的复习你的功课,有什么事,还有爷爷、大伯和大伯母在呢!任谁也欺负不了你去。”
对于萧婉无辜受到的这一通人格上的侮辱,卫栋也实在心疼这个孩子。
“我不会的大伯,只是当时一时有些发懵。”
任谁被人这样带有侮辱性的语言给随意的痛骂一顿,心里没有任何的感觉那是假的。
萧婉此时的心里当然是有气,但却不能在这三个极力维护自己的人面前表现出来,那样就是得寸进尺了。
“我当时也是有些懵呢!看到老二媳妇和寒悠当时那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我心里特好奇她们到底能拿到叶子的什么把柄,就是做梦也想不到竟是那些东西。
真是的,想想都让人不知道说她们什么好。
诶……叶子,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你有没有猜到她们手里拿到的会是什么?”
说到这里,吕燕好奇的问萧婉。
“我……我……那个……想是想了,不过……不过……”萧婉说到这里脸红了。
“快说一说……说一说,说给我们听听!”
吕燕其实特想知道的是萧婉其他的一些小秘密,倒不是她不相信萧婉,而是觉得有可能到时会多了一个拿来打趣萧婉和卫寒川这小两口儿的一个话柄。
“我……我不能说!”萧婉的脸更红了起来。
“嗯……一定是什么大秘密,或者是很有意思的事,不然你的脸红什么?快说,从实招来!”吕燕一副非要知道不可的神情。
再看卫戍国和卫栋,脸上也充满了好奇。
“就说!是这样的……我当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婆婆她不喜欢我的主要原因,是觉得我是个小村姑,给她丢了脸,那么肯定也是一些小村姑干的事才会让她觉得忍无可忍。
于是琢磨了半天,我先想到的是,会不会是因为我带着两个弟弟在草原上挖药材的事被她给知道了,觉得很丢人。
可是后来一想不大可能。再努力的一琢磨,最后确定的问题应该是……应该是……应该是我领着刚子和强子,背着篓子满草原的捡牛粪的事吧!”
萧婉说完捂脸。
“……
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婉的话说完过了好一会儿后,屋内立即爆发出一阵的大笑声。连之前还一直气鼓鼓的卫戍国都破了功的大笑出声,吕燕干脆已经笑出了眼泪。
“你们不要笑,牛粪可是草原上的人家冬季最好的取暖材料。
那时我爸受伤不能动,我妈要在家照顾我爸,家里快没有烧的了。我们那里冬天的气温低,不烧火炉就得冻出病来,我就和我的两个弟弟去捡牛粪。
我还好,毕竟比他们要大上一些,但我那两个弟弟却被冻的手脚都生了冻疮。
我当时看他们那个样子,就让他们回家去,我自己捡。但他们却特别的懂事,任我拉下脸来轰他们回去他们都不肯,硬是要和我一起捡。
正是因为捡了那些牛粪,我们才能安稳的熬过那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