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人里有好几个都是军人,即便不是军人的大家也都知道卫寒川职业的特殊性,有些问题不能随意的说讲就讲,所以听了卫寒川的话后,也就不再追问下去。
话题很快补转移到别处,气氛一直非常的热烈。
聊了一会儿萧婉才知道,原来马红军早在年前就已调回了燕都,和卫寒川的职位一样,在燕都军区某营任副营长。
“崔鹏,听说你那个娇小姨子快要结婚了是吗?”任启志不管那么多,张口就问。
“是,就定在下个月。”谈到单玉娇,崔鹏脸上闪现一丝的厌恶。
“啧啧啧……你那个小姨子也太饥渴了吧!竟然见个男人就要上,可真是惊了我一地的眼珠子。”姚永刚说话更不留口德。
“谁让她招惹了不该惹的人,活该!”马红军来了一句。
“怎么说人家也是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你们也总该要懂的怜香惜玉一些吧!”罗晨菲的话说的好似是同情,实则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小姑娘?就那么一个货,早就不是什么小姑娘了,那可是一个阅尽千帆的主儿。也真有男人肯要她,勇气可佳啊!”与整个事件脱不了干系的汪洪亮开了口。
“你们说话时注意着点儿啊!毕竟人家姐夫还在这儿呢……怎么着也不能把人家的老底儿都兜出来,是吧!”姚永刚又开口道。
“快要不是了!”没想到崔鹏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决定了?”巩奇兵直接问道。桌上的人此时也都把目光聚到了崔鹏的身上。
“我已经申请调到了外埠军区,调令已经下来了,一周后就走。”崔鹏虽然面色有些沉重,但语气里好像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轻松。
“但是光是躲也不是办法呀!”罗晨菲说的很客观。
“先眼不见心不烦吧!剩下的事只能以后再说了。”看样子崔鹏已经被折磨的身心俱疲,只想躲的远远的。
“还真得想个好办法,一次性彻底的解决掉才行,不然你有的也只是一时的清静。”任启志皱紧了眉头。
“单玉晴和他们一家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那一家子,一各个儿的心思深着呢!而且还阴险,这事又哪里是那么好办的。”
由于霍英杰也是出身于燕都的权贵之家,所以对这个圈子里的很多人家都很了解,对于崔鹏的决定,她并不看好。
“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一个单家算什么。你如果已经做好了决定,就先走你的,姓单的再追着你的时候,大概就是求你放开她的时候了!”
卫寒川的话一出口,屋内突然静了下来。
过了那么几秒钟,姚永刚先喊了出来——
“得,鹏子……这事成了!川了既然开了口,你的人生终于可以得见曙光了。”
“川子,谢谢你!”崔鹏举起酒杯,那份感激,无以表达。
“别说那些没用的。”卫寒川淡淡的回了一句。一个单玉娇,让他腻歪了整个的单家。
“川子够意思,我们就等着看热闹了。哈哈哈……”姚永刚一脸的坏笑。
“你别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啊!再吓着叶子妹妹。”罗晨菲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
“我会极力的忍着不敲锣打鼓。”萧婉幽默的来了一句。惹的大伙儿又是一阵的乐。
“你们可不要小瞧了叶子妹妹,她可比你们想象的要强大的多了。”马红军带着调侃的意味,看了看萧婉,紧接着又把目光落到了卫寒川的身上。
“要不怎么说川子这小子眼睛就是毒呢!给自己找了这么一块金子来。”姚永刚又接着打趣。
“少乱用词,让你多读点书你就是不听,哪能用金子那种俗物来形容叶子妹妹,应该用玉石来形容才对。”罗晨菲也最爱和萧婉斗嘴。
“是籽料还是山料,带着皮子吗?”萧婉冒了一句令大家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啊?”罗晨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是被带着泥砂河水翻来复去冲洗的籽料,还是从大山深处挖出来的质地粗疏的山料?要是带着皮子那就更惨了,外面全是皴呀!
所以,罗老师,你的文化高深,连形容起我的形象来,让人听着都真的像在赞美我一样。”
萧婉小脸儿一脸的认真,一片话说出来,把在场的人都绕的有些发晕,在稍稍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就是一阵哄堂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