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再想要询问顾译国，男人已经处理完了。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用水杯剩下的水冲洗干净大手。

“你怎么做到的。”

“用土垫一下就没人看到了，咱们快点回去吧，我开慢点。”顾译国再三保证，程酥酥感觉自己在顾译国这里出丑到已经没有脸了。

她闷不吭声坐进车子里，闭上眼睛假装闭目养神。

肚子空着，还火辣辣的，大概是因为吐得太空了。

顾译国要是在现代，高低也是一个赛车手。

在这里真是耽误了。

刚才差一点，差一点就要起飞了，她真是觉得男人看她睡觉太自在了，就故意让她醒过来。

摇摇晃晃，刚开始伪装自己在睡觉，还没有装几分钟，自己就真的睡着了，摇摇晃晃回了家。

这一次下车没吐，就是肚子越来越饿了。

刚刚吃完大饭店，再回来还是要吃，太浪费。

“你回去吧，孩子们中午不回来，我就能好好睡觉了。”

“好好休息。”

“等我满血复活。”也不知道为啥她就是很困。

明天看来得找个时间熬一熬提神醒脑的药茶了，现在秋老虎正猛，她嗜睡应该是季节的原因。

“嗯，去吧。”

……

医院。

中医问诊室。

“身为医生，自己身体出问题，能够第一时间发现吗？”

顾译国虚心求教。

老中医抬了抬老花镜，“小伙子，你应该看看病，但是我治不了。”

“怎么。”

“你排队这么久不为了看病，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是我的一个怀疑，对于我们夫妻俩未来的生活很重要，劳烦您认真回答。”

“容易忽略自身是正常的，越是医务人员，越是容易忽略自己的健康，这就叫做灯下黑啊。”

顾译国听到这一段话，心里已经有了七七八八的猜测。

他表面上不显，拿出两块钱，压在老中医的台账本下面。

挂号费一分钱，就这么一点钱还有人觉得不应该收钱。

老中医医者仁心，贫苦的就不收钱了，免费开方子望闻问切。

“好小子，你……”老中医抬头想要把钱还回去的时候，男人已经离开了。

谁会不知道，他下一次出现究竟是什么时候。

“灯下黑，灯下黑。”顾译国念叨这三个字，把胖子逼疯了。

“顾哥，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说话，怎么跟被鬼附身了一样。”

在一家办公室内，顾译国冷冷地瞥了一眼胖子。

“你不懂。”

一个没结婚的人，怎么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胖子觉得自己被羞辱了，“顾哥，你以前最在乎的就是我，现在你变心了，呜呜呜……”

胖子假惺惺难过，顾译国抬脚，刚要落在他皮肤上。

胖子一溜烟逃跑了，一边跑一边喊。

“对我不是打就是骂，对你媳妇口气重了都得扇自己嘴巴子，顾哥，你可真是气管炎！”

气管炎，妻管严。

顾译国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胖子这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