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胖婶从三楼朝着楼下泼了一盆水。
眼看着程酥酥晾晒的衣服全都湿透,她这才心满意足,没忍住欣赏了一下,贱女人!
水性杨花……天天跟自己的杀人犯表哥出双入对,还威胁她!
这举动不小心被楼下一个摘菜的看到了。
对方连忙抬起头,看着胖婶悄咪咪关上窗户。
“害!她怎么把人家衣服泼湿了,怎么这样。”
其他摘菜的小区妇女都听到了,程酥酥在小区大方,大家都喜欢她,自从她救人的事传出来,小区里找她看头疼脑热的,都不要钱!
“呵呵,应该是替她儿子张强跟程酥酥说亲的事被拒绝了,恼羞成怒了吧,活该,张强那样的单身汉,长的不怎么样,以一家就一个工人的家庭,二婚也看不上啊。”
“我呸,贱嘴驴子!”
关上窗户的胖婶冲下楼,拎着扫帚朝着这群摘菜的妇女的菜篮子狠狠地砸过去。
几个妇女在家操持家务,以前也是工厂下岗的,有一把子力气,胖婶把菜踩烂,打翻,惹了众怒。
一时间菜叶子乱飞,闹作一团,胖婶被牵制住,披头散发被甩了好几个耳光,她不甘示弱拼尽全力朝着拉扯她的人横冲直撞!
直到警察赶来,把她们都拉开,冷着脸呵斥。
“聚众斗殴,干什么!”
“是胖婶挑事,我们在这里摘菜好好的,她给我们踩坏了,还拿着笤帚打!吃的这么珍贵,她这资本主义作风,拿吃的撒气!”
几个妇女比胖婶体面多了,她们人多势众,制服一个疯婆子再简单不过,此时腾出嘴巴能说会道。
警察又反过来询问胖婶,“你为什么糟蹋食物!”
“她们骂我儿子!”
警察还没有反问,那边的妇女们就开口反驳了。
“胖婶把一楼住户的衣服淋湿了,小孩的衣服,大人的衣服都湿透了,我们看不惯说她两句,她就是我们大打出手!”
“对啊,程酥酥快下班了,到时候看这肥婆娘怎么说!”
“她想把儿子说给人家,人家不愿意她就干坏事,坏心眼!”
警察同志听了半天,还是这个胖婶的问题。
“你为什么泼人家一楼的衣服,布票这么紧张,人家让你赔新的你赔得起?结婚不能违背妇女意愿,人家不同意,你折腾更恨你。”
胖婶脸皮发红,被打的疼,还有被这群娘们指责的百口莫辩……对面前处境的恐惧一下战胜了对顾译国的恐惧,她立刻狡辩。
“警察同志,我是在为民除害,我举报程酥酥家里有杀人犯!她家里车上副驾驶有好多好多血,正常人流那么多血,早就死了。”
警察纷纷脸上露出严肃。
胖婶眼看着刚才说她的妇女都惊得张大嘴巴,知道自己把这把柄用的恰到好处!
“真的,警察同志,程酥酥收留杀人犯,她亲口承认的,她带来的表哥车上副驾驶全是血……我亲眼看到的,你们一定要好好调查!”
“你胡说八道什么!”程酥酥刚去完法院办事,回来就听到胖婶的话,立刻攥紧手。
众人的视线聚焦在她的身上,好心的婶子开口。
“胖婶就是胡说八道,看人家表哥有钱眼红了。”
“她在狡辩。”
警察宁可多调查,也不肯放过这条举报信息,“这位同志,你表哥现在在哪,车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