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她越是平淡,管家越是觉得有点没有底气。
警告她几声就走了。
……
办公室内,顾译国不耐烦起身。“我还得去训练,要是这种无意义的等待,还是别了。”
“顾译国,再等半个小时,这是命令。”陆长安挑眉,“是上面的命令。我负责看着你。”
“我犯军纪了?”
“没有。”
顾译国转身就走,陆长安猛地从办公室的凳子上起身,“顾译国,你违抗上司的命令!”
“尿也得憋着?”
陆长安服气了,一屁股坐下,“你少瞎得瑟,楼下有人守着。”
顾译国走出门外,去了一楼翻身跳窗,唇角缓和,看了一眼正门外的警卫员,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低声道,“谢谢提醒了。”
他压低帽檐,朝着训练场走去,没有人注意到他。
领导不会让二队和三队都没了培训的教官。
他先去了一队,结果一队也是一盘散沙,大家一边打闹一边说说笑笑,唯一不变的是训练风格的是队形。
从一队到三队都乱成一锅粥了也不为过。
他径直走向一队最后排,压低声音,“嫂子,出来一下。”
因为他是教官,大家都鸦雀无声,好好训练。
二队跟着一队学,也不吭声了。
“译国,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紧张。”
顾译国拧着眉扫视周围。
“我媳妇呢,她怎么不在训练,你们教官又在哪。”
“酥酥没告诉你吗?小陶昨天下车去了你们家院子外好一顿炫耀自己傍上了哪个老头自称大帅的混蛋,今天咱们警卫员送她去参加小陶的婚礼,大概是给他一点面子,毕竟他手上据说藏着不少弹药呢,哄着他少惹事,反正这个年纪都快死了……”
“是他。”
顾译国脸色凝重,想起来早上她说有事要说。
大概就是这件事。
小陶记恨她,虽然程酥酥已经仁至义尽。
人性总是这样,贪婪,不知足,酥酥去会有危险。
他眼神自责,低头握着拳头,“怪我,我现在就去找她。”
“傅教官好像去了。还有陆长安媳妇杨英,她媳妇担心被针对,也找人告诉陆长安了,他们俩再加上两个警卫员酥酥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陆长安在领导办公室,傅正去我也不放心。”
看着他,应该是陆长安的任务,陆长安不担心他媳妇?
陆长安说上面要求他在办公室被关一个小时才能出去,会不会是那个老东西要求的?
他想干什么。
顾译国眸眼红了,他摸着腰间的匕首,不能容忍媳妇有一点的委屈,“嫂子,我先去了。”
顾译国去借了车,车子呼啸而过,他一脚油门,攥紧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带起一地尘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