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译国站在原地,似乎还在等着她的回应。
程弦的咒骂呼啸而过,程酥酥充耳不闻。
顾译国似乎就是默认了,或者是已经怀疑她喜欢程弦了。
“以前我没遇上过好人,喜欢一个文质彬彬的有问题吗?”程酥酥抬起眸,忽然笑了一下,“不过我看到了更好的人生,不会再执着于垃圾堆里找垃圾了,你爱信不信吧。”
她独自回到房间,关上灯关上门陷入柔软的被窝中。
她只需要做好自己就行了,何必管那些非言非语。
……
程弦想要爬起来好几次失败了,即使如此,他还是以最强横的气势瞪着走近他的男人。
“你是谁!”
“上一次走了多久,才到三零一。”顾译国薄唇微抿,眸眼透着一股嘲讽,“没想到你脚程走得还挺快,这么快就找回来了。”
程弦闻着他身上似有似无的酒气,有些警惕。
“你故意把我支走的,你跟程酥酥认识,怕我跟她关系好把你晾着吧?你是她的情夫?”
她男人据说早就去部队了,一年到头回不来几次。
情夫……顾译国咀嚼这两个字,有些荒唐得想。
情夫也行,可她现在连对他的欲望都没有,沙发就是他的窝,想去她房间还得装醉卖傻。
这好像在嘲讽他。
他的脚踩着程弦的大腿,转动、用力。
“啊!”
程弦原本后背就骨折,无法挣扎,疼得钻心裂肺,“放过我!大哥,我不跟你抢女人!”
“最好是这样。”
顾译国声音冷得可怕,“西边不远有个医院,滚过去。”
地上狼狈到浑身失血的男人,咬牙用手爬,从未如此愤恨过,可无可奈何……
“这位小姐,求你救救我,救救我!”他实在是没了力气爬就停在路上,距离医院还有五百米。
他看到一个捂着面纱的女人,遮遮掩掩四处张望,朝着他走来……
……
一夜睡得浑身酸疼,这几天来姨妈也特别虚弱。
顾母端来一杯红糖水,这个年代稀缺的红糖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你们也喝。”
“不用,你喝,你现在喝了红糖水肚子才不疼。”
“妈,您和孩子要是不喝,我也不喝了。”
程酥酥很想改变一下家人的消费观念。
她把店面搞起来挣了这么多钱,可不是让她们还节省的。
“好,那我们也喝一点。”程母去冲了三杯红糖水。
奇奇妙妙两小只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十分珍惜的喝着。
“译国一大早就去部队了,说被你救的上司给你准备了一车的物资,他怕吵醒你没有收拾隔壁,下班回来收拾。”
“嗯。”
程母小心翼翼看着程酥酥的表情,把早餐端上来,“他昨晚喝多了没有惹你生气吧?”
“他没彻底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