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商都是上官家的或者上管家的关系户,说东溟子煜与药商勾结牟利,那不就是说与上官是勾结牟利吗?
这个时代将就连坐,所以得让亲戚们都知道危险要近了。
上官若离很担忧,但她在南北溪村,也帮不上什么忙,将全部心思扑在几个孩子的科考上。
容川只在南北溪村待了三天就走了,他现在身份贵重,不能待时间长了,村民们还得提着心,县令、乡绅们都天天来请安支应着,有些扰民不说,容川自己也不自在。
第二天,他们就送三郎和五郎进考场。
刘氏紧张地道:“三郎,好好考啊,这次一定要过啊,不然……”
“行了!”三郎打断她的话,不想听那千篇一律的唠叨,他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不外乎:不然他就太丢人了,五郎要是考上,他考不上,多丢人之类的。
上官若离没嘱咐五郎什么,摸了摸他的头,道:“正常发挥就行,感觉难受就出来,身体最重要。”
五郎点头,“知道啦!”
二人挥挥手,进了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