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笑道:“我是来祭拜母后的,我亲娘的坟在奉承。这是私事儿,不想见当地官员。”
“哦。”赵氏有些失望,但没有怨气。
只听容川继续道:“不过,你是四郎的继母,赵县令是继舅舅,也算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聚一聚,认识认识也是应该。”
言外之意,我是看四郎的面子,懂?
懂,懂,赵氏怎么能不懂?
笑道:“二皇子说的是,四郎是民妇的儿子,民妇虽然没有教养过他,但绝对不会给他扯后腿,会照顾好相公和这个家,永远做他的后盾。”
这就是承诺了,说着,还凉飕飕地看了东有银一眼,隐晦地表达了警告的意思。
东有银觉得脸疼,腿疼,哪儿都疼,忙跟着表态道:“我以前是混账,年轻糊涂做了不少混账事儿,但现在老了,知道轻重了,绝对不会耽误兄弟子侄的前程。
四郎偷偷松了一口气,他要考秀才了,真怕他的糊涂爹和继母闹幺蛾子。
上官若离也露出真心的笑容,“爹娘看到你们这样子,一定会高兴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