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有田也笑道:“爹说的是,若是换成咱们那边的人,还真有可能。”
上官若离无语,那边的姑娘也不会这般大胆直接地表达感情呀。大多数是暗恋,爱在心头口难开的那种。最大胆的,也就是送和荷包帕子、写封情书啥的。
几个郎偷笑,彼此挤眉弄眼,觉得他爷爷是在低调的骄傲显摆。
东溟子煜也笑了,“不同民族的男女青年结成伴侣,这是好事。各个寨子通婚了,争斗矛盾也少了,有利于共同富裕。”
上官若离道:“我会以咱们一家的名誉送上一份薄礼,表示庆贺。”
一块红绸子,两盒自家铺子里的点心,不算贵重,但也表达了祝福,架不住人数多啊。知府一家的礼物,对于百姓来讲,也是一种荣耀了。
慢慢的,也没女子来对东溟子煜唱情歌了,因为一开嗓子,就有无数人出来跟她们赛歌儿。
就此,麻烦解除,但每年一次赛歌会的传统习惯维持了下来。
九月,救灾粮食下来了,但数量少了一半。
东溟子煜的脸立刻沉了下来,“这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容川在这儿还敢贪没救灾粮食?”
上面往下拨钱粮,要经过层层官员的盘剥,这是惯例。但二皇子在这儿,还贪得这样狠,这事儿就是挑衅了。
容川一看,也冷了脸,“岂有此理,这才到州府呢,下边还有县!粮食到百姓手上还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