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跟成王她还能忍,毕竟原主脑残,她得收拾烂摊子,她跟九皇叔可真的没有交集,她对九皇叔也不感兴趣……
要真有一丢丢兴趣,也是对他体内的毒感兴趣,流萤,她都多少年没见过这种毒了。
中毒五年,没被流萤折磨疯,她敬九皇叔是一条汉子!
“小姐,您在这儿别乱跑,奴婢去去就回来。”
小桃也很生气,美色误事,她家小姐都吃了多少亏了!
才几天没出门,竟然又有新的流言流传出来!
逛了一上午,连穗岁累得不想动弹,举手保证道:“放心吧小桃子,你家小姐我就在这儿休息哪儿都不去!”
茶楼临街,从窗子里正好能看见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
杯中是今年新采的春茶,几盘造型精巧的茶点入口即化,暖风从窗外吹进来,连穗岁懒洋洋的眯着眼睛,突然瞧见街上一辆马车横冲直撞而来。
“快让开!”
行人被马车撞开摔倒一片,一个刚会走路的小童踉踉跄跄走到街道正中。
焦急赶路的车夫猛地勒马,嘶鸣的马儿抬起前蹄,眼看着要当头踩上小童。看见这一幕的行人捂住眼睛,怕受不住接下来的画面。
连穗岁呼吸停止,眼睛紧紧盯着不知害怕的小童,突然眼前一花,一条黑影钻进马车底下,将小童救起。
马车急速转弯,车厢撞向街边的砖墙,将里面的人甩了出来。
丫鬟摔得满嘴血沫,却顾不上自己,赶忙跑到一个穿着贵气的妇人身前。
“长公主,您醒醒!”
妇人面色很白,一只手扶着心口的位置,另一只手垂下,已经晕了过去。
连穗岁急忙从楼上下来。
“大夫,快去请大夫!”
连穗岁拨开人群。
“让一让,我是大夫!快让我进去!”
情况危急,护卫来不及多想放她进去,连穗岁蹲下翻了翻妇人的眼皮,将手指搭在对方的脉上。
“这位夫人患有严重的心疾,大夫配的有保心丸吧,快给夫人吃一粒!”
丫鬟急得都快哭了。
“夫人的保心丸昨日就用完了,今天本想着再找大夫配一些,谁知道夫人突然就发病了!”
车夫也是着急送人去医馆,这才出了事故。
连穗岁刚从回春堂买了一套银针。
“有火折子吗?”
她刷地一下把银针甩开,丫鬟心里稍微安定一点,从怀里取出火折子吹亮。
连穗岁将针尖放在火上消毒,娴熟地把银针扎在妇人的几处穴位上。
心疾发作起来凶险,且不宜挪动,丫鬟守在旁边,瞧见妇人的眉头动了一下暂时脱离了危险,这才有心思注意周围的环境。
起身吩咐道:“拉上帘子!”
车夫从马车里取出布帘,护卫们将帘子抖开,面对着人群站立。
直到里面的场景瞧不见了,楚知弋才示意疏影把车帘放下。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女子带着哭腔寻来,看见护卫抱在怀中的小童,跪下磕头。
“多谢贵人救了小儿,民妇感激不尽!”
护卫将小童还给妇人,回到马车边守着。
楚知弋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疏影问道:“主子,咱们要下车吗?”
外面乱糟糟的,长公主当街发病,他家主子如果装作没看见,免不了又被言官们弹劾,可他家主子身子也不好,经受不起冲撞。
楚知弋咧嘴笑道:“既然遇上了,自然要过去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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