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去民政局交了材料。
意料之中的,工作人员按照规定给了一个月的冷静期,告诉他们在这期间任何一方不愿意离婚,都可以撤回离婚登记申请。
虽然昨晚刚刚又下了一场大雪,可依旧挡不住新人们领证的热情,当两人沉默着从民政局走出来的时候,门外等着领证的新人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
在一众幸福洋溢的新人面前,两人的沉默显得格格不入,不久前,他们也曾满怀憧憬地牵着手走进去,然后笑容满面地拿着红本子从里面出来。
现在想想也不过几十天的时间,居然已是这样的景象。
台阶上落了积雪,有些滑,夏蝶沿着台阶小心翼翼往下走,一条手臂绕过肩头将她扶住,“去哪儿?我送你。”
就在傅梵逍说话的时候,夏蝶已经看到了那辆正朝着他们缓缓开过来的奥迪车,黎叔坐在副驾驶上。
“不用了,有人来接。”
她刚才已经抽空给黎家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自己这几天回去住。
傅梵逍也看到了车子,没再坚持,“回去之后别想太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嗯?”
夏蝶勉强扯了个微笑,“你也一样。”
“我没事。”他宽慰般拍拍她的肩膀,又转头和已经从车子上下来的黎叔打了声招呼之后便大步朝着后面的停车场去了。
夏蝶站在原地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
直到傅梵逍和夏蝶的车子陆续驶离,角落里不起眼的黑色汽车里,副驾驶座上的年轻男人才将视线收回,伸手升起了车窗玻璃。
“看得出来,傅梵逍对那女人的感情很深。”坐在驾驶座上的女人开口道。
年轻男人唇角一勾,一声冷哼自两片没什么血色的唇间溢出,“感情不深,咱们接下来的游戏还怎么玩?”
说话的时候他左手的拇指和食指习惯性地揉捏着右手上那一截早就断得只剩下三分之一长度的小拇指。
本就苍白的断指在他的揉捏下更加得惨白如纸,再衬上他那张同样没什么血色的瘦脸,整个人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冷酷和诡异。
“傅绍元那头怎么样了?”
他说着朝着女人伸出手掌,女人很有默契地将一根香烟递给他,指尖触及他的掌心,一如既往得冰冷到仿佛没什么体温。
女人又开了打火机帮他点烟,“还是老样子,那帮人也是真蠢,居然还真信了他供出来的那个所谓的‘鹘鹰’。”
她说着嘴角勾起一丝轻蔑,“警方也是太把傅绍元这个提线木偶放回事了,他们恐怕还不知道傅绍元这个所谓的二把手其实连鹘鹰的面都没见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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