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杨帆这样的决心和进步，沈念也就放心了。能够让梁启松夸赞，而且还直接推荐到她面前来，沈念一直都相信杨帆不可能会是愚蠢的人。

毛方毅当初能胜了杨帆，靠的，是利用了杨帆对他的感情。而现在，没有了那份感情，那毛方毅在杨帆面前，自然是丝毫胜算都没有了。

至于其他的人，沈念也就更加不用担心了，毕竟，其他的人在杨帆这里，可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好，那我就等着六师兄大获全胜的消息了！”

“嗯，小师妹就放心吧！”

沈念和杨帆的话才刚说完，杨帆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杨帆以为是汇报工作的电话，跟沈念抱歉了一声就接起了电话。

只是，在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之后，杨帆脸上的神色就变了。

沈念看到杨帆有事情要忙，原本打算跟杨帆打一声招呼就先离开的，但是，在看到杨帆脸上神色的变化之后，沈念就暂时先打消了提前离开的念头。

杨帆接到的电话，是毛方毅打来的。毛方毅知道了杨帆现在是灵康药业的负责人，能够拿到他办公室的电话号码，倒是不奇怪。

只是，杨帆没想到，毛方毅会这么快就打来电话，更加没想到，毛方毅如今的无耻程度，比之前还要重得多，居然还有脸，跟他说这样的话。

“杨帆，是我，我是毛方毅。”

杨帆刚接通电话，电话那边的毛方毅就赶紧说道，他先是觉得杨帆肯定能够听得出他的声音，但是后来迟疑了一下，还是加上了自己的名字。

“有事？”

杨帆脸色骤变之后，倒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冷冷的声音回复了电话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