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不是传宴倾昏迷不醒吗?上午十点多的时候,股东们就跑来公司闹,唐叔非但没帮忙还带头质问,我感觉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竟然还有这种事?”姚慧琴皱眉。
舒心点头,“嗯,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还有些不敢相信。”
姚慧琴沉默了片刻,开腔,“唐家虽然与霍家是世交,但是唐伟忠这个人我一直不太喜欢,他名利心太重,野心也很大,你想啊,五年时间能将唐氏集团壮大到现在这样的规模,可见他手段了得。你还记得上次宴倾从Z国回来重伤昏迷吗?”
舒心点点头。
姚慧琴接着说:“我觉得那时候他就动了想吞并霍氏的心思,只是你和小五回来的及时,他的阴谋才没得逞,现在只怕他又想趁这个机会生事了。至于清雅,我觉得她和唐伟忠不一样,她对我们霍家应该是真心的,但是她毕竟是唐伟忠的女儿,以后对她还是防范一些比较好。”
舒心笑笑,“我还想着清雅是您的干女儿,我若对她起了防范的心思,怕您不高兴。”
“傻孩子。”姚慧琴亲昵的拍了拍舒心的手,“在我心里她还算不得霍家人,她爸爸不这么做,我们可以当亲戚行走,如今,只怕以后我和她的母女情分也要断了。”
姚慧琴说完叹了一口气,神色有些惋惜。
……
舒心回到霍宴倾的住处后,感觉哪儿哪儿都是霍宴倾的身影,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他独特的气息。
回到卧室,舒心就趴在床上,将脸埋在霍宴倾的枕头上。
半晌,才起身去卫浴间洗漱。
枕头上湿了一大片。